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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馨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无从解释,说她在云国认识离王是因为南街的花灯会?不,不能那么说,说了反而落实了罪名。
“臣妾确实是有这块玉,玉佩是当初臣妾在云国皇宫捡的,走的匆忙,无法归还于它的主人,又见这玉太过贵重,于是便一直带着,希望有一天见到它的主人时可以予以归还。”
她说的话可圈可点,聂盛琅一时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聂盛琅将玉佩在手里转了个圈,又放回了抽屉里,“这件事,吾会派人去查证的,如你说的是真的,吾就权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你说的合作吾也会考虑,但,如华盈所说为真..月儿可莫道吾不念及旧情。”
事到如今,楼月馨又能说什么呢,只能祈祷聂盛琅这边查不到花灯会那天晚上的事。
正当楼月馨想要谢恩之时,聂盛琅话锋又转,“在真相大白之前,还请月儿先委屈一些,就在琥院待着罢。”
她杏目微睁,这是要软禁她,可让她更没想到的事是,“还有你之前的那个丫鬟,她既已是有夫之妇,还是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的好。”
楼月馨不依了,“殿下,绿儿现在是臣妾的客人,您不能这样做。”
她这句话无疑再次点燃聂盛琅快要熄灭的怒火,他冷笑,“月儿身份尊贵,一个至今仍身有奴籍的丫头哪里来的资格做堂堂太子妃的客人,平白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楼月馨心里一震,想到之前在门外自己无来由的心慌,她一双杏目瞪向聂盛琅,“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聂盛琅说得满不在乎,“不过是差人将不该待在院里的人送走而已。”
“你..”楼月馨想说话,但是你了几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