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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自尊的是,江大叔根本就不点她!依旧是该忙什么忙什么,完全无视她!
本来余非觉得,像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平时东西肯定自己从来都不收拾,可是之前有次在和江妈说话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江弈城自己的东西从来都是自己收拾,不管是工作上的生活上的,从不假手于人。所以在收拾起被她们弄乱的才能这么的有条不紊。
甚至可以称得上:麻利!
只不过!
靠!这么夸奖他都没反应?要换做别人这么夸奖她的话,她早就喜上眉梢的问:真的啊?
虽然有点小挫伤,余非却转了转眼珠,再接再厉的用一种特别体贴的语气说,“大叔你是不是工作太累,压力太大了?这样,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余非想了想,“话说,愚公弥留之际,子孙围绕在*前,见愚公嘴巴张了又张,长子知道他心愿未了,便凑上前去附耳倾听,愚公艰难地说:“移山,移山……”长子愣了一会接:“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超级搞笑!哈哈哈!”
余非说完,自己先乐了。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是她光顾着自己笑了,丝毫没注意到这笑话不但没有带热了气氛,反而还隐隐的好似有股冷流飘过,尴尬的就连房间的角落都慢慢结了冰。
但是,若在平时的话仰就仰下吧,但是她却完全把自己脊柱不好的事儿给抛到了脑后!这一仰可倒好,余非顿时,“啊、啊、啊、啊痛……”
眼见她就像抽了似得抵着腰,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痛并快乐’着啊!
江弈城不由得上前,不但没有因为她刚刚的笑话而感到好笑,“怎么了?闪着了?”
“嗯。”余非委屈的要命,却还不忘埋怨,“都怪你!”
说话间,护工已经把江弈城叮嘱的东西拿了上来。那是一只银色的保温桶。还有一个塑料袋。
那袋子没系,很分明的可以看到里面放着她的一些随身物品。大概是细心的某人怕她在这里住着时用不惯这里的东西,所以特地为她收拾的。
里面还有几只形态各异的透明玻璃花瓶。
“怪我?”江弈城无语。刚刚是谁自己讲笑话讲到得意忘形,丝毫不记得自己是个病人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还从来没见谁被个笑话笑成这样的。
“当然怪你了!谁让你都不和我说话的!所以我才会讲笑话给你听,可是最后你没被笑到,反而是我被笑闪了后背!”
余非满嘴埋怨,倒好像他才是这真正是始作俑者。
江弈城解释,“我向来一心不二用,做事的时候就一心一意的做事,不喜欢聊天。”
说话间,江弈城把枕头垫到余非身后,让她倚靠着时能舒服点。
这个男人虽然够冷峻,但也足够细微。
余非丝毫不买账的冷哼,然后就开始操起女人的‘老本行’来——
翻旧帐!
“一心一意的做事?那你在去我们学校讲座的时候还发短信骚扰我?还跟我这个钢粉儿合影?”
***,简直把她给一顿戏耍!
丫都不用解释了,直接说不想搭理她就行了。
江弈城不由有些冤枉的凝眉,“当时讲座还没开始。”
余非刚刚还能巴拉巴拉的舌头顿时一闪!额,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那你那次晚上我跟你借用电脑的时候,你还像指使奴婢一样的让我倒茶倒水的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你开始还账的第一天。这也是你分内需要去做的事,理应不需要我多做吩咐。”
余非顿时瞪眼!啥意思,意思就是她不但没做好,还浪费了他的时间和口舌了呗?其实他当时忙的根本就没想搭理她?
江弈城又道,“况且你当时跟我借电脑借的那么胡搅蛮缠,我不搭理你管用么?”
一阵风冷风吹过,余非借着那风势就开始风中凌乱,寒风萧瑟起来……
江哥说话可以给点面子么?
在余非觉得这番谈话极其不具有实质意义,极其不具备沟通价值的情况下,她打算转移话题。
“哎,你平时都不听笑话的?”
“很少。”在把那一大束就连郁绍庭和郁小妹都夸奖漂亮的非洲菊分成好几支小束的分插到每个花瓶里面后,江弈城开始认真的摆放起花瓶来。
准确说,是从来没有敢在他面前说笑话的,他不是‘听‘听’笑话,而是偶尔会手机短信收到一些公司发的笑话锦集。
只是在拆分的时候,他看到那花上的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