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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怎么没告诉我们今天你生日呢？”乔未郗觉得这句话说得艰难而生硬，嘴角一贯的温柔笑意有些维持不住。
“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呢？”慕容舒晓眨眨眼，柔柔的且竟然带着一点天真地反问道。
他们突然无言以对，对啊，她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呢……
意识到的这点，让他们的心蓦然一沉。
“生日快乐！”乔未郗双眸黯淡了一下，还是真诚地送上祝福。
“生日快乐！”南宫绍京扶了一下眼镜，从容有礼貌地说道。
“生日快乐。”竺瑾安抿抿唇，最终也开口，尽管他觉得他别扭。
等了一会儿，霍水并没有开口，看来他没有这个打算，慕容舒晓强制地过滤掉心里的那点失落，有礼貌地回应他们三个人的祝福。
“谢谢。”
“哥，我们来切蛋糕吧。”慕容舒晓转头笑意盈盈地看向慕容舒墨，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哥哥做的蛋糕是什么味道的呢。
“晓晓……”霍水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似乎濒临破碎，打断了慕容舒晓接下来的动作。
慕容舒晓回过头，尽管灯光昏暗，她却能看到或者是感受到那张妖孽的脸庞上有些苍白的神色。
“不是说好等我回来吗？”霍水桃花眸直直地看向那个笼罩在烛光下笑得灿烂幸福的人儿，他还是没来得及赶上是吗……
无奈夹杂着不甘，霍水第一次觉得有些无力。
霍水不知道的是，两年后的同一天他承受的无力与痛苦会是今天的上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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