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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烦闷不已的二王子看到太子竟被美色所诱,大有放过西门绶的意思,不禁垂下脸,推开粘在他身上的章鱼,奔到太子身边,****:“太子,三弟独占樊城之事,还请您乾坤独断!”
魏王语气里,特意加重了独占二字,好似醍醐灌顶,浇醒了太子。
遂,太子怀抱玉面郎君,指着身畔服侍的西门绶,厉喝:“三弟,你可之罪?”
西门绶颀长的身子微颤了颤,急跪下,眼里涌动着波涛汹涌的无辜。“臣弟愚昧,何罪之有?”
一把剑蓦地架在了西门绶脖子上,太子颤巍巍的站起。“樊城之地,到底是谁的?“紫极殿”三字也是你能配的!”
目光之轻蔑,神情之鄙夷,如临蝼蚁,尽掌生杀。
一时间,四周皆静,静得竟然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火苗滋滋,映衬在太子眼底,那是掌生死的阎罗。
西门煌松开怀里的男侍,眼底万年不变的波澜里,撩起了一圈圈波澜。
好戏终于上场了。
西门绶要是一个字没说好,脑袋搬家,就是下一秒的事儿了。
而造就今日局面的人,还不出来?
知道内幕的人,一时皆暗自四处观望,那吞云蔽日,搅乱了世间的女子,是何模样?
终,就在西门绶汗湿衣襟,太子杀气四溢,眨眼即发难的一瞬,一声清丽的女声,似春风化雨,黑夜流星般,划破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