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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打完后，相当高兴。”
众人只看着玉芝面上的表情就知道她这话说的已经是委婉了，真相肯定不是这样。
“你说说，大小姐当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大夫人脸色黑沉黑沉的，看的让人觉得可怕。
“这，夫人，奴婢刚刚并未在现场，您是否找别人来问？”
玉芝却并不形容，只是推荐了一个丫鬟过来，让大夫人自己问这些人。
大夫人看了玉芝一眼，没有反驳玉芝的话，只是让人当时在那院子里的丫鬟找了一个过来。
“奴婢金翠见过夫人。”
“起来，我问你，刚刚大小姐和卿霏小姐的争执你都看到了？”
大夫人威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眼神冷厉。
“是，奴婢全看到了。”
只这金翠的丫鬟竟然相当的镇定，完全没有被大夫人的气势给吓到。
“你说说大小姐当时的表现。”
大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金翠，蹙了蹙眉，这丫头是不是太过镇定了些？
“面慈心恶。”
金翠的回答很简短，简短的让大夫人的额角青筋突突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