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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影六从视线里消失，谭嬷嬷才转身看着言卿霏。
“小姐，您怎么让他朝女四书？”
谭嬷嬷是真的好奇，本来谭嬷嬷的经验告诉她，跟在主人身边要多看多做少说的，这个事情她实在是忍不住好奇。
“男子总让女子按着女四书上的准则行事，就让他们好好的了解了解这女四书上的内容么，这不好么？再说了，让他抄书朝那些四书五经什么的嬷嬷不觉得这个惩罚实在是太轻了么？
只有朝女四书才是惩罚么。”
言卿霏笑呵呵的说道，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的东西，这主要是前世带来的习惯。
她做皇后的那几年里，惩罚后宫嫔妃也不是没有，不过她并不喜欢体罚，只让她们抄书，这佛经什么的，抄着没意思，就让她们抄女四书，也让她们将女四书记到心里，这样行事可以按着女四书上面的内容行事。
刚刚想着陈发影六，体罚什么的她依然不想，抄写佛经什么的，影六身为暗处的人，杀人是肯定的，让他抄写女四书，不要把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凶性给抄没了。
女四书什么的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谭嬷嬷看言卿霏如此说也就如此认为了，虽然她觉得自家小姐更大的可能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于是自家小姐其实是调皮了？！
这个认知让谭嬷嬷有一种错乱的感觉，赶紧的谭嬷嬷找了一本诗经出来，小姐您还是看诗经吧，最近别看那些个市井话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