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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东宫,弋曼独坐于华丽的马车之内,思绪不在。
洛司轩让自己前来,只怕并非只想说这些罢,表面看来,他是为尔倚芩,实际一切所指,都是相府,难道相府有问题?可尔倚芩已然是太子妃,他还会有什么不满足呢?洛司轩所指,到底是何意?
叹了一口气,眸光轻抬,素手撩起了一侧的雪缎垂帘,街市的喧闹繁华映入眼帘,一切都与往日无异,可偏偏心境不同,生出了些许感慨来。
眼到处,撇见一双白蟒靴,靴子的主人脚步疾而轻,立于马车周围。
“茽一,你家主子要我来此,自是知道太子会和我说什么吧!”对于君挽琰,她看不透,也猜不到。
本也没奢求他会回答,但也一股脑的问出口,却不想听到茽一低沉的声音。“督主的心思又岂是寻常人能猜的透的,所以茽一只需听从督主的吩咐便是。”
弋曼嘴角浅笑,却也道:“你倒和他学的像,一副谁都猜不透的样子……”
“大概天下为尊的人,都是这样一副看不透的样子吧,姑娘又岂是常人能猜的透的?”茽一朗声道,神情却依旧没什么变化。
天下为尊,弋曼微愣,脑海里却是那绝世容颜。“天下至尊,大多一世寂寞,高处不胜寒,自古如此,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姑娘快人快语,又岂不会明白,一朝投石入潭,今后又怎会平静,我与姑娘虽只有数次之缘,却也看的出督主待你的不同,此刻亦也有一句话,祸福遽然无情,但人情每多虚幻变数,还望姑娘好生看清。”
“不同?”弋曼无语摇摇头。“当真是有些不同。”对他而言,旁人是死物,而自己,不过是随手可弃的棋子,自然是不同的。
“姑娘,都督从未为一人舍身险处,亦未为人笑过。”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一笑一怒,一言一语,君挽琰的想法无从表露,他却知道主上好奇这个女人,亦在意这个女人。
“想多了。”眸光轻闪,弋曼娥眉轻挑,重重放下了帘子,弋曼不再说话。
拐过一个转角,马车便也稳稳停在了都督府,还未下马车,便见新儿焦急走来。“小姐,你去哪了,急死新儿了。”
“出去了一下。”随意跳下马车,弋曼浅笑道:“你不也一样,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
新儿亦是一愣,这才道:“小姐莫要取笑新儿了。”
“姑娘,奴才要回去跟督主复命,便下退下了。”茽一神色依旧,恭敬开口。
“有劳。”弋曼浅笑,茽一点头回礼,却也径直走入都督府。
“小姐,你是去了何处,为何茽一公公会亲自相送。”新儿娥眉蹙紧,这茽一公公可是都督的亲信,怎会随意听从旁人的命令。
望着那走远的身影,弋曼不答话,淡淡道:“回去吧!”
“哦!”
云水阁,弋曼和新儿一前一后,思绪不再,却依旧浅声开口,道:“新儿,关于我娘,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