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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简陋,却不失风致,此时已是傍晚,昏黄的光透过木窗,漏下一片斑驳的影墙。
“嘎吱——”
“年轻人,老夫看你这伤也是不轻的。”老者将房门关好,端了一沓染了血的布,悌笑着对那一抹黑色的背影说道。
风阡情站在木屋门前,霞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冗长,脚边不停滴落的一滩血迹格外妖娆醒目。
布衣老者走到跟前,“那姑娘正休息着,你也不必担心了。”
风阡情颔首,抬眸瞧了瞧那安静的房间,“她何时能醒?”
老者撇了他一眼,捋着胡须,故意蹙了蹙眉头,倒吸一口凉气,“这可就说不准了!老夫下血本儿给她用了多少罕见的……”
“需要我做什么。”风阡情眸都未岔开,直接打断道。
老者一听这话,憋足了笑意,“风尊主是爽快人!老夫也不占你便宜,你且帮我去那山崖上采来我亏去的药,顺捎一手连心草给那丫头这几天喝,你回来老夫便帮你治伤。”
风阡情点头,望了眼老者手指的方向——地势险要,四壁陡峭。
对他来说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现在自己也负伤在身。老者看了眼那双顺着臂膀滴血的手,“啧啧,手臂有伤还抱了她那么远?再翻个山不知道伤势会不会……”
没等他说完,风阡情径直转身向山崖走去,背影渐渐消失在光晕中……
“唉,情到深处无怨尤啊……”老者嘴边挂了一抹无奈的笑,转身进了木屋。
半月后
连心草护住心脉,躺了半月之久,以秦晗雪的体质,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吐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开始打量这间木屋。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引得她探出了头,一个老头儿坐于石墨前,白胡子耷拉在双膝处,脸上笑意满满,“丫头,把这碗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