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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们两很配。女才郎貌,天造地设的一对。”魏裕丰一副玩世不恭的坐态斜靠在椅子上,歪着头看着南宫寻,不无挑衅的说道。
低头喝水的南宫寻,没有抬头,隔着茶杯的间隙,狠狠的瞪了魏裕丰一眼。如果不是背后那帮人碍事,手上的杯子就直接招呼过去。
魏裕丰当然知道南宫寻和段天诺是亲如兄弟的关系,也知道南宫寻对于任何不恰当的玩笑的处理方式,更知道南宫寻所擅长的伪装之术,在陌生人面前的从来都装的一无所知胆小懦弱的可怜之态。选择在这个场合开这个玩笑,无非是因为南宫寻不会轻易暴露真面目。
“怎么不说话,给个态度,要是同意的话,我帮你说媒。”魏裕丰一再穷追不舍。
“姑爷说笑了,在玉贤庄,段公子是主子,我不是,高攀不起的。”南宫寻轻声柔语的回答。
那一声娇滴滴呓语,竟然让魏裕丰突然浑身不适。他们相识六年了,这是第二次对他这么温柔。
第一次的温柔是在六年前,双目失明的南宫寻初临京城,被魏裕丰迎于城门口,见面时的第一次招呼:有劳公子前来迎接,感激不敬。
魏裕丰以为是个体态病弱的娇美娘,却不想是个善于谋算的奇谋士。兵法谋略、骑乘射术样样精通,虽然眼睛不便,但是对于段天诺的训练一天都没拉下。与魏裕丰的交谈,言语并不粗暴,却字字珠玑让人无法反驳。明明是所求事情,却总感觉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魏裕丰以为她本性如此,可是在他岳父面前,又见识了另一个不一样的南宫寻,安静如水温顺听话。本以为求亲一事平坦顺利,本以为南宫寻会顾着旧情而帮言几句。
她也真的帮了。她说:“魏公子为人仗义,不拘小节,不喜溜须,好寄情山水。赏过北方的雪,摘过南方的花,吹过东边的风,淋过西边的雨。以赏天下奇景,踏遍名山大川为一生志,不成功,不立家。”
话再不多,玉闻和南宫岩已经领会其意,魏裕丰就是胸无大志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所以婚事一拖再拖。
当然最后两人能结为夫妻,还是得感激南宫寻。而她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只是希望玉明栾得到相府的权利的庇佑。
没出南宫寻的意料,魏裕丰还真的只是个赏美景,品美酒的好闲公子。既然不务正业,就索性做个不务正业的样子给她看看。
“你是嫌段天诺比不上卓东杰吧,卓东杰是陈国公府的公子,将来可是要继承侯爵的,段天诺嘛,就一无是处了,就连自己的军功都守不住。”
卓东杰此时正自顾自的喝着闷酒。今早回府就被突然告知夫人带孩子回了娘家。他不明就里的前去接应,却被苏以平不依不饶的一顿胡搅蛮缠,非逼着他承认,他和南宫寻见过面,给她写过信,两人于昨晚私会。
卓东杰一再解释,只是昨晚和南宫岩醉酒,就住在了酒娘家中。苏以平又非逼着卓东杰承认,他和酒娘又有扯不清的关系。
哪管百般解释,苏以平就是不相信。
本准备借酒消愁,又被魏裕丰言语提起,此时卓东杰就连消愁的情致都没了。只盼着南宫寻千万别说错话,否则人多嘈杂的酒楼,言语互传,苏以平那里又是一番风雨。
“东杰哥哥挺好的,不能拿他跟人比。”一如既往的轻声细语,是邻座的都听得真正切切的细。
“怎么个好法?”魏裕丰拿起桌上的酒杯,看了卓东杰一眼,抿了一口,饶有兴致的问。
“对人好,对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