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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67年,越来越多的平民前来投靠形势一片大好的合作会,不只是安奎利塔斯的公民,甚至连其他国家的人都翻越国境,请求土地和庇护。因此,势力越来越强大的合作会高级成员看到自己所掌握的力量时,就新生邪念,准备联合手下的人推翻安奎利塔斯的政府,把自己推向权力的顶峰。因此他们现在不再专注于土地的问题,而是批判当局各种各样的腐败行为,譬如说民主的徒有虚名,腐败的官僚,资产的集中等等。他们期待着从方方面面煽动起对政府不满的人投靠到他们一边,作为自己夺权的力量基础。
然而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合作会的一切行动频繁受到各种各样的阻碍,进展缓慢,走上了衰败的道路。首先,最明显的问题出现合作会的领导者身上,他们在取得一点点的成就以后,就不顾仍然存在的危险,过起了奢靡的生活。尤其是那个拉里,虽然他不断在嘴上说,所有的公民都应该享受同样的生活,无论身份与地位,贫富均等。可他自己却公然贪污了许多贫民们抢夺的财物,供自己挥霍潇洒,首先成为了超越常人的存在。当贫民与合作会部分成员试图劝说自己的领导者停止奢靡,并且公然表达自己不满的时候,或许是由于出身贫贱,以拉里为首的一群人显示出自己完全缺乏抵抗财富的自制力,他们还是一如既往,抓紧一切时间享受难得的欢愉生活。对此贫民们十分愤怒,他们也就不愿为这样的首领们继续卖命,于是我们看到,合作会除了能够委派他们劫掠富人家的财产外,根本不能指望他们做其他的任何工作。这群人就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叽叽喳喳争抢着父母口中的食物,等待着合作会的供养。由于这些原因,再加上安奎利塔斯城市居民对试图进攻自己的暴民们的警惕与反抗,使得合作会的军事行动频频受阻,他们不能攻下任何一个重要的城市作为自己的据点,也就不能从对方手中安全占据更多的土地,因此他们只能游荡在有限田野之中,就像一群居无定所的强盗一样。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合作会手下要求土地的贫民越来越多,合作会管理土地的总量却迟迟无法增长的时候,贫民们就把自己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他们前些日子仍然顶礼膜拜的解放者们的头上。为了缓和贫民们的怒火,合作会不得不把一些未经开垦的荒地分给手底下的群众。但是这种做法并不能让贫民们感到满意。于是许多要求无法得到满足的贫民又转回到议会那一边;而就是那些本就只是为了保全自己才加入合作会的平民,也逐渐脱离了合作会的控制,转而向国家的正规军寻求庇护。
这时候,索罗夫在长时期受到幽禁和虐待之后,终于通过自己言语上的力量以及非常诱人的保证,买通了看守他的守卫们。于是他一方面偷偷联络议员,一方面在贫民中间散布种种对合作会不利的消息,诉说他在监牢里经受的苦难。当时,拉里为了蒙混群众,骗他们说,索罗夫一直在国外寻求其他势力的援助,因此,对合作会颇有怨言的平民们仍旧对索罗夫充满敬爱之情,他们期待着索罗夫能够突然在一天重返安奎利塔斯,帮助他们摆脱困境。然而他们却得知索罗夫被拉里囚禁了起来,于是这群人长久以来的积怨终于爆发。平民们拿起武器,打着营救索罗夫的旗号,攻击以拉里为首的一群人。所有的合作会高级成员,不是被杀,就是被俘。拉里在被杀前,还躺在华贵的床上,由自己的仆从们给他喂饭吃。随后,平民们把索罗夫解救出来,立刻推举他当做自己的首领,并请他下达指令。于是索罗夫宣布宣布即刻取消已经腐化和堕落的合作会,并且向所有期待他有所作为的人承诺,他将马上启动与议会的谈判,而且一定会带回一个足够合理的结果。
事实上,议会与索罗夫早就秘密达成了协议,因此索罗夫很快就带回了议会的谈判结果,这项谈判让大多已经厌倦动荡的平民们感到满意。虽然仍有少量的暴徒指责索罗夫欺骗了自己,并且拿起武器继续进行着暴力活动,可索罗夫协助议会,亲自剿灭了依然在反抗的贫民,结束了这场主要是由他本人发起的动乱。现在,议会为了表彰索罗夫的功绩,不仅同意不追求他过往的所作所为,还赐予他大量贵重奖赏。而当年的执政官阿卡曼提斯在看出索罗夫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时,他又把索罗夫提拔为一个补缺议员,并且在议员内波斯病逝后,成功让索罗夫当上了正式议员。
由于大多数的议员一直担心瓦伦丁尼安会与国内的反抗者联合起来,所以在安奎利塔斯国内的动乱彻底平息以后,议会才敢于指派莫特鲁斯接替瓦伦丁尼安成为新一届的统帅。终于,莫特鲁斯在958年一月份到达普利斯提莫。而在那期间,瓦伦丁尼安遭到了一场惨重的失败,由于议会当时不能为瓦伦丁尼安补充士兵,于是瓦伦丁尼安从当地召集了大量的佣兵,总数超过了五千人,与此同时,他从安奎利塔斯带来的士兵却只剩下两千人。这样,瓦伦丁尼安与其说是一个公民军的将领,不如说是个雇佣军头目。所以在莫特鲁斯勒令瓦伦丁尼安交出统帅权后,瓦伦丁尼安只是把所有安奎利塔斯的公民交给了莫特鲁斯,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雇佣军,继续在弗雷德里克手下服役。
议会听说瓦伦丁尼安的所作所为,大感不满,他们命令瓦伦丁尼安立刻解职回国。可是弗雷德里克庇护瓦伦丁尼安,他亲自写信给安奎利塔斯的议会,解释说,现在联军的战斗非常不利,因此像瓦伦丁尼安那种熟悉敌情的将军能够留在战场上面,是对整个特朗西特斯有利的事情。议会眼看没有办法召回瓦伦丁尼安,就只能以他违反本国律法为由,解除了他的议员职务,并且在法院为他立案,随时等待他回国受审。
瓦伦丁尼安在普利斯提莫听说议会对他做的事情后,急忙委托自己的朋友们为自己申辩,他说他留在普利斯提莫,只是受到弗雷德里克将军等人的委托才这样做的,他不能拒绝朋友们,还有正在受苦受难的普利斯提莫人的请求,但同时,他也不想违逆国家法律的要求,因此他恳请议会能够宽大处理。可瓦伦丁尼安在议会里没有什么朋友,他背后也没有庞大势力的支持;他当初之所以被选为统帅,也只是因为他势力薄弱,受人轻视。因此他的恳请被拒绝了。瓦伦丁尼安看到自己在安奎利塔斯的声誉遭到极大破坏,他觉得既然在他追求荣誉的道路上,安奎利塔斯不但不能给他支持,反而加以阻挠,就下定决心不再回国,甚至一度想要抛弃安奎利塔斯的公民身份——他的野心与对荣誉的渴求就是这样巨大。
后来,瓦伦丁尼安由于所带领军队的特殊性,受到联军许多将领的质疑和奚落。因此,瓦伦丁尼安直接向弗雷德里克提出请求,希望能够允许他带着自己的士兵前往其他战场上作战。他真诚地向弗雷德里克保证,无论他走到哪里,他都代表着特朗西特斯人的利益。弗雷德里克出于瓦伦丁尼安曾挽救过自己的行为,允诺了他的请求。于是瓦伦丁尼安就带着自己雇佣的军队,绕过了塔尔奎尼亚,深入到萨赫利人的领土,他期待在那里尽快功成名就。许多人,包括弗雷德里克在内,都以为瓦伦丁尼安为了名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可瓦伦丁尼安偏偏就是在那里躲过了随之而来的巨大灾祸,而剩下的联军则几乎在这场灾难中全部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