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圣僧受崇 石虎南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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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34年(咸和九年)六月,陶侃逝世后,东晋朝廷任命庾亮为都督江、荆、豫、益、梁、雍六州诸军事,兼领江、荆、豫三州刺史,并加职征西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假节。庾亮推辞开府之职,从原来的的芜湖迁移到武昌镇守。自此庾亮代替陶侃开始了对长江上游一带的管制。

庾亮本人风流倜傥,喜欢清谈,所以特别喜欢招纳风流儒雅的人才担任他的僚属。

庾亮久仰殷浩大名,便征召他担任记室参军一职。

殷浩从少年时代,就在江东享有美好的名声。他见识度量清明高远,尤其精通玄理。与他的叔父殷融都酷爱《老子》、《易经》。

殷融论嘴上功夫斗不过侄子殷浩,但是在著书立说方面却能胜过殷浩。殷浩少年风流,口若悬河,因此被那些风流辩士们所推崇。

有些人故意考问殷浩:“听很多人说做梦这玩意儿能预示第二天的运势。有的梦特别灵验,比如:将要做官了就会梦见棺材,将要发财了就会梦见大粪,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殷浩想都不想,张口就来。他说:“官位本来就是腐烂恶臭的东西,所以即将做官的人,才会因此而梦见死尸和棺材;钱财本来就是粪土,所以将要发财的人就会梦见粪便。”

考问他的那些人听了不禁拍案叫绝。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当时的人都将他的此番言论当做是至理名言。

晋朝廷的太尉、司徒、司空三个最高府衙都征召殷浩为官,可殷浩都给予推辞,一律不就任。

后来征西将军庾亮征召他,大概是惺惺相惜吧,他才应招,担任了庾亮的记室参军。

殷浩第一天参见庾亮就发现了问题。

他一见庾亮乘坐的马匹,突然大吃一惊,对庾亮说:“这匹马虽然威武雄壮,也属于名马,但是妨主,对您不利啊。”

庾亮说:“怎么会呢?我骑了好几年了,挺好的啊。”

殷浩指给庾亮看,说道:“你看这马,额上有白色斑点,是名马,叫做的卢。虽然它快马如风,但是对主人不利。伯乐《相马经》上说:‘的卢,马白额入口至齿者,名曰榆雁,又名的卢。奴乘客死,主乘弃市,凶马也。’所以将军您不应再乘坐这匹的卢马了,最好马上把它处理掉,卖了它吧。”

庾亮说:“哦,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三国刘备不就是骑的一匹的卢马吗?那匹马不但没妨主人,而且在关键时候,一跃而过了几丈宽的檀溪,还救了主人一命呢!哈哈哈……”

殷浩说:“可是后来换了庞统,不是让他死在了落凤坡吗?所以我劝您还是卖了它吧。”

庾亮哈哈大笑:“卖掉它,不是我舍不得。你想想,既然咱们明知道它是妨害主人的,为啥我还要卖给别人让它妨害别人去呢?不如就留给自己好了。”

这让殷浩感觉自己的想法很卑鄙低下,也让他更佩服大将军庾亮的高风“亮”节了。

殷浩年少时与桓温齐名,表面上两人亲密无间,暗中却一直在争强斗胜,谁也不服谁。

两人很想分出个高下来,这天,桓温就主动找到殷浩,当面锣对面鼓,直截了当地问殷浩:“你我相比,你认为咱俩谁更优秀突出呢?”

殷浩也不客气,当面给了桓温一个下马威。殷浩回答道:“我与你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好谁赖,孰优孰劣,非常明显啊!难道非要让我明说出来吗?”

桓温说:“当然要说出来,一定要决一雌雄,分出高低来,你就说咱俩谁更胜一筹吧?”

殷浩当仁不让,他说道:“如果让我在你我之间选择的话,我宁愿做我自己。”

这样,桓温只好气呼呼地走了。

谢尚听说殷浩擅长清谈,特意去拜访他。殷浩没有做滔滔不绝的议论,只是给谢尚阐述了一些道理,说了几百句话;不但谈吐举止有风致,而且辞藻丰富多彩,很能动人心弦,谢尚感觉很是震惊。

谢尚全神贯注,倾心向往,不觉汗流满面。殷浩从容地吩咐手下人:“拿手巾来给谢郎擦擦脸……”

335年正月,后赵改年号为建武,实行国内大赦。

后赵王石虎借鉴石勒的教训,简政放权,早日让自己儿子“亲政”。下令让太子石邃处理、决断尚书奏事,只有祭祀郊庙、选任地方官员、征伐、刑杀方面的国家大事由石虎亲自处理。

石虎喜欢营建宫室。他嫌原来的宫殿规模小,便修建了鹳雀台。哪知鹳雀台刚建成,就倒塌毁坏了一角。他认定是一个“豆腐渣”工程,便二话不说,实行了就地“问责”,未经“拘捕”、“审判”等法律程序,就直截了当地杀死了负责建造的典匠少府任汪。又让人重修,规模比原先扩大了一倍。

石虎很喜欢自己的太子儿子石邃。石虎问侍中、太尉、尚书令夔安和司空郭殷道:“你们看朕的太子能力怎么样呢?”

夔安和郭殷答道:“皇帝英明,太子聪慧英武。”

石虎哈哈大笑:“是啊,朕真是难以明白:司马氏怎么放着这样的福分不好好珍惜,竟然要父亲杀儿子,哥哥杀弟弟?你们说说,朕有什么理由要杀石邃呢?自己的亲骨肉却要互相残杀,真他妈的不可理喻。”

于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石虎兴奋之下,封石邃的保姆刘芝为宜城君。这个保姆刘芝就开始干预朝政,接受贿赂。于是很多想升官发财的人,都跑去巴结她。

现在该提到圣僧佛图澄了。当初,后赵国主石勒因为天竺僧人佛图澄预先就能够得知事情的成败,并多次得到验证,便恭敬地侍奉他,并在很多时候恭敬地称他为“圣僧”、“大和尚”

“和尚”一词,又作“和上”,原来是从梵文译过来的,它的意思就是“师”。可见“和尚”本是一个尊称,要有一定资格、道行高深、堪为人师的僧人才能够称“和尚”,不是任何僧人都能如此称呼的。这个称呼也并不限于男子,出家女尼有资格的也可以称“和尚”。但是后来习俗上这个词慢慢演变成对一般出家人的称呼,而且一般当作是男僧人专用的名词,这和原来的字义是不合的。

“和尚”前边加了一个“大”字就更不是一般的僧人了!

石勒只在小范围称呼佛图澄为“大和尚”,当时这个名头并不怎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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