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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然眸色正阴沉,垂眸发现“祁愿”的名字在手机上闪烁,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她居然会打电话给他。
“伯母。”他勉强堆起情绪,礼貌叫了一声。
陆青一手搭在行李箱上一眼看过去,只见他嘴角勾起笑容:“是我错了,回来再忙都应该先去看您才对,”接着抬手看了看表,“下午有时间么?植”
接着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话,霍斯然的笑容逐渐僵住,变冷,变僵,寒声道:“是么?”
“那我……回去问问她。堕”
陆青眼皮跳了跳!待他挂断了电话之后说:“我叫了车过来接,要不先回去?还是你想直接到医院找亦彤?”
到医院?
霍斯然握紧了手机冷笑一下,回想起电话里的内容,想,现在去医院,她还顾得上他?
“先去墓地,你放我下来就不用管了,忙你的。”他寒声说道,举起双手让扫描仪从他身上扫过,无视那个脸红心跳的女海关检察员,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关口。
陆青沉吟了一下,不知在想什么,检察员几番催促才将“武装”过的行李箱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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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小时危险期。
林亦彤定了凌晨的闹钟,爬起来时一双水眸泛着几缕血丝,疲惫得想一头栽下去不起来,可小手还是伸到腋下狠狠用指甲掐了几下,掐得自己清醒,起身拂一下耳边的碎发,开灯开始检查各种指标和伤口缝合情况。
没有发炎恶化。心脏脉搏跳动正常。深度昏迷暂且没有清醒迹象。
完成后才心下一松。
她小脸忍不住露出一抹甜美释然的笑靥。
头痛昏沉,出了病房靠在值班室的椅子上睡了两个小时,天色大亮,清晨的地方台新闻正在播放。
某某地方制毒工厂发生爆炸,死伤者数名,距离最近的是临市的医院所以全数送到了那里去,特警队也和该地警方取得了联系。她迷迷糊糊地起来,将脖子上挂得不舒服的听诊器摘下,仔细看,看了半晌那些活动的身影,却都看不到顾景笙。
苍白的小脸有掩饰不住的紧张。
她走过去抓起座机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拨出顾景笙的电话,接起来之后里面声音嘈杂吵闹,顾景笙的嗓音里沁着沙哑的疲惫:“喂?彤彤。”
“你有事吗?我看到报道了,里面好多你们队员在走动,可我看不到你……”她怕,怕他在那些死伤名单里。
顾景笙勾起唇角笑了笑,哑声问:“我妈呢?”
她小手捂住额,立马懊悔了,觉得自己不该问:“伯母很好。危险期过了,我通知了伯父早上再过来,他也受了惊吓累坏了。”
顾景笙“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沉默得她小手里满是汗,忍不住想挂电话了,顾景笙才哑声开口说:“我还不能回去,要到晚上,死伤者病情稳定后转回本市医院再随车回来。这起案子很严重,差不多牵扯到整个东三省还有境外贸易,破了之后算是铲除了一颗毒瘤。如果我妈醒了,彤彤你……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他赶不回去。
若是以前单纯的队员身份还好,可这起行动他是指挥者。全队都能乱,他不能。谁都能有事临时撤下来,他也不能。
说这话的时候顾景笙避开了所有人,防弹衣防不到的右臂还淌着血,眼眶全红。
她屏息,忍着眼角的温热点点头。
之后查房时顾父已经在了,陪在床前半刻也不走不动,林亦彤一直微笑着跟他说话让他宽心,顾父愣愣地盯了她好半晌,后说:“静妍之前在家的时候老说,怕景笙出了那样的事之后你一个年轻女孩子觉得没安全感,可能就不跟着他了。呵,等她醒了我好好跟她说道说道,看你那么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哪像她说的那种人?”
那纤小的身影却顿时僵住了,伸出去跳流速计的小手半晌没动,轻不可闻地震了一下。
回头,见顾父神情舒展开来却还是皱纹横生,安心满足地陪伴妻子去了,林亦彤心下五味杂陈,感觉呼吸不过来,索性轻声打个招呼,退了出去。
……
不知霍斯然说的“三四天回来
”是什么概念,该回家?还是去他那儿?
掂量了一下林亦彤还是打的去了公寓,强撑着精神到超市里买了许多东西,到公寓里放进冰箱,这样不管回来他想吃什么都能做。
把最后一盒酸奶放进去——额,这个,算是买给她自己喝的——她小脸绯红,关上冰箱门后起来,舒缓着手腕,刚刚拎东西太重了好痛。
却没想到身后竟“咯吱”一声,她吓得立马回头!!
客厅只开了一圈小灯,阳台一片漆黑,却有星星点点猩红的光在闪烁着,明显有人。紧接着那挺拔的身影缓缓踱了几步走过来,霍斯然冷然的俊脸慢慢浮现出来,指间夹着一根未燃尽的烟。
“你……你在?!”她霎时紧张起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什么时候?
唔。霍斯然想了想,具体回到C城是早晨九点,不过他去霍野的墓地呆了一天,到现在。
“刚刚。”他冷冷缓声道,走过去将烟头直接在茶几上碾熄。
林亦彤鲜少见他抽烟,屈指可数,一时间竟无措起来不知该不该走过去。不过不用想了,他已经走了过来,皮鞋都没脱想必只是进来抽了根烟的时间,那这样还好,想来她也是赶上了。
烟草味很重。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霍斯然过去一把将她抱过来圈在怀里,“我走了几天?嗯?”
她小脸腾得红了,想起上回他说如果有任务在身的话就等下次见到她的时候,把欠的统统补上。
“我买了很多的东西,排骨也有,你想吃饭的话我做给你……”她小手抵在他胸膛上,后怕得颤声说。
霍斯然“哼”了一声打断她,俯首而下:“我想吃别的。”
撩起她的裙摆扯下打底.裤,没撕已经算是克制的,怀里的人儿一紧缩,他的手掌已经从后探了进去,试了两下深浅后便撤出,全然扯下那碍事的裤子,连同鞋子一起,她眼神里带着乞求说道:“我今天后半夜有排班,斯然……”
霍斯然起身便吻住她的唇:“不要去。”
那冷冽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命令口吻。
小手攀在他肩膀上缓缓攥紧,被他的吻和爱抚弄得逐渐意识崩溃,霍斯然将她抵在冰箱门上,利落地抬起了她的一条腿……
冰箱都被迫碰到墙壁发出可怜的惨叫。
深吸一口气,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将她抱起,一路带去了主卧。
以往每一次,致命的深度,狂烈的节奏,每一次都将她逼到绝境,死去活来,嗓音在汗水中逐渐变得嘶哑。这一次,他却并不动。霍斯然俯身.下去吻她的眼睛,动作口吻都温柔得致命,只是神情是冷的。她实在受不了,终于忍不住小手轻轻晃了一下他的手腕,霍斯然获得了准许这才开始,如脱缰野马……
之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咬住自己的手背,霍斯然眸色一冷,扯开她的小手,薄唇覆上去将她堵了个严密结实。
几个小时后夜已经深得滴水,霍斯然最后一次勒紧了她时,她已经被折磨得疲惫到快昏厥过去。
淋漓的汗水交织,霍斯然薄唇覆上她有些红肿的唇,轻柔地吻,接着又有些忍不住,舌尖喂进去打开她,身.下又热起来,她剧烈颤了一下,疲惫至极的水眸睁开,抵了一下他的肩膀沙哑问道:“几点了?”
霍斯然动作冷冷僵住,接着将她拦腰抱住翻身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见她眉心一蹙很艰难地被他控得一动不能动,软软靠在自己身上,开口问:“还要去上班?”
她蹙眉强忍着,小声求饶:“斯然……我好累,真的好累,所以能不能——不要了??”
他冷哼一声,揉着她的发丝侧首道:“是我累的?”
——她在医院忙前忙后两天,是为他累的?
她心下一紧,顿时清醒了,纤睫微颤着被汗水刺得眼睛疼,没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