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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兮兮的，没事我就挂了啊。我说老沈，你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神经每天都这么崩着，受得了么？”我揉揉鼻子对沈从良说道。
“受不了也得受，路是自己选的，再难也要将它走完。符文剑我给你留着，哪一天你想用它，就来拿！”沈从良叹息着道。看来，有些事情的确让他觉得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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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这甲上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在里边。”等我挂了电话，顾纤纤将软甲放进盒子对我道。
“年代太久远了，有点异味也不奇怪。拿进我的房间放好，这可是古董。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最近在药圃那里修行得怎么样了呢？”我拿起盒子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味。耸耸肩，我将盒子递到顾纤纤的手中对她说道。
“官人想试试么？”顾纤纤冲我抛了个媚眼儿道。
“不如，我俩进房试试深浅？”我冲她挑了挑眉毛道。
试深浅，比长短这种梦寐以求的事情终究是没做成。因为楚连生出事了，新官上任，他觉得自己应该做出一点成绩来。于是就玩了一回微服私访。除了自己的媳妇和寥寥几人之外，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私访路线。小城所在的省份，说是农业大省。可是现在四处是厂矿，就连乡下的耕地，都被私人用来冶炼地条钢啥的给霸占了。
文件是不许这么干，可架不住山高皇帝远。而且也没人时刻去盯着那些私人作坊。这些人，这辈子别的没学会，游击战可是深得精髓。是，大型钢铁企业确实在亏损。但是这不能代表小作坊不赚钱。往深了说，咱说不清楚。但是只看他们依然在生产，就知道是有利可图。真没钱赚了，谁还会去费那个劲？
“嫂子你别急，慢慢说，我听着呢！”韩佳人在电话里哭得是梨花带雨的，半晌，也没把事情给说明白。我只有拿着电话，等她情绪稳定一些后才开口问她。人真急了的时候，你越追问，她越是慌乱。
“连生他说，去那个跟小城一江之隔的城市看看。那里前些年不是说教育搞得不错么？他决定这次去看看，当地除了教育，经济上有没有什么进展。可是这一去，就没了音信。小凡你说，会不会是楚家的对头，半道儿对他下了黑手啊？”韩佳人在电话哽咽着道。
“有多少人知道他这次的行程？”我点了支烟问韩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