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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颇不甘心，一指李凡，“他根本就不是圣教的人！”
“难道我不是吗？”
圣女指着自己，“我是圣女，你却违背了我的命令！”
“饶，饶了我吧……念在我这么多年，为圣教贡献了这么多的份上……”
“……”
圣女犹豫了一下，她的确不太想处死这个老翁。圣教内部还算团结，尤其像老翁这种功臣，没犯什么实质性的错误，杀了他，教中人恐怕颇为不满。
给他点惩罚，让他老实一些就可以了。
圣女正在量刑，而这时候，李凡却出现在老翁的身边。
他一伸手，三根手指从老翁的天灵盖刺了进去。
这老翁的身体瞬间开始干瘪，眨眼间如同干尸一样，倒在地上，摔的粉碎！
“啊……”
圣女惊呼一声。
“诶？怎么了吗？”
李凡转头看着圣女，眼神里非常的纯洁，好像刚才杀人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己一样。
“没什么……”
圣女吐了口气，随便了，杀就杀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教主大人，没有比李凡更重要的人。
“李凡……你到底是怎么了……”
圣女觉得李凡怪怪的，根本摸不清是什么状况。
而李凡又望了一眼天空，随后转过头来，双眼里面已经恢复了神采。
“没事，前几天可能有点失常，这两天就好了。”
李凡伸了个懒腰，随后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干尸。
“这人，心思不正，我替你把他处罚了，你不会怪我多事吧？”
“有点不太像你……”
圣女只觉得有些惊奇。
“怎么，不高兴么？”
“那倒不是，杀就杀了，没什么的。只是以前的你，应该不会这么果断地杀人吧……”
“以前的我，不是被慕容博杀了么？”
李凡笑了笑，“现在，对谁，我都不会手下留情了。”
“就该这样。”
圣女连连点头，“只要能让你生存下去，所有人都可以是你的敌人！”
“那你呢，也是我的敌人么？”
李凡忽然开口问道。
“……”
圣女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回答。
“如果有一天，我要伤害你的话……别犹豫，杀了我。”
圣女一句话，反而让李凡沉默了。
“算啦算啦，不要搞的那么哲学。”
李凡摆了摆手，这几天，他几乎经历了一连串的思维风暴，整个人刚恢复过来一点。
“飞狮女神，帮我把剩下的人清理一下，我要休息一会。”
李凡一挥手，堵在门口的飞狮女神手起剑落，把几个剩下来的打手一一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