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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潼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言简意赅,但是也明确说明了,问他的黑焱神功是否登顶了——
问什么时候杀皇帝!
问他准备怎么利用宫蔷柳身上的天灵力!
林潼将纸条卷成了一团,递给薄少:“烧掉。”
薄少将林潼递过来的纸条给烧掉,他走到林潼的身边:“打算怎么回给他?”
林潼顿觉有些头痛,他对薄少说道:“笔墨伺候。”
宫蔷柳一旁不敢说话,大人心思很重,不知那西伯侯又在给大人施加了什么压力?
“小东西,扶本座起来。”
西伯侯的信,必须他亲自回,宫蔷柳只好将林潼给扶起来,将他扶到四方桌前:“大人,你小心点。”
薄少拿了笔墨出来,磨好墨,准备好纸条,将笔递给林潼。
林潼在上头写下:侯爷亲启,进来发生太多始料未及的事,拖延了进度,林潼有罪。近日养伤中,等复原之时,便是杀皇帝之日。至于宫蔷柳身上的天灵力,一直找不到召唤的方法,我还在寻找当中……请侯爷再给我一些时日。林潼敬上。
林潼等墨迹干了,将纸条叠了起来,他将纸条交给薄少:“明日送出去。”
薄少接过林潼手中的纸条:“你是怎么打算的?”
“再过不久就是除夕夜——到时候,皇上肯定会宴请一些朝廷官员到宫中小聚,本座想在那个时候动手。”
宫蔷柳扳着手指算了算:“还有不到二十天就是除夕。”
林潼嗯了声:“那时本座的伤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
薄少凝了眉:“在宫中动手——不是最忌讳那两头食人怪吗?”
林潼看向薄少,狭长的双眸中闪过深沉光芒:“本座自有办法对付,只不过……”
林潼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黯淡了一下。
薄少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林潼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宫蔷柳,这才看向薄少:“此事,本座还需要再深思熟虑一番,薄少你现在负责赫连贞的安全并给她送解毒药,还有帮忙将十五出生的女婴转移一些出去……”
“解毒药已经差人送过去了,至于女婴已转移一些出去了,但是还剩下的部分,只怕是比较难,黑鹰到了亥城,祀月教徒今晚也大批进了亥城……”
“这是要占领亥城吗?”宫蔷柳心塞道:“这个皇帝真的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薄少忧心道:“若是接下来祀月教要抓女婴怎么办?你又不能公然对抗?”
林潼沉思着,确实不能公然对抗,以天狐大人(水门)一己之力,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万万不能让婴儿真正被抓进去。
“我有一个办法——”就在众人陷入困惑中时,不请自来的女子,手抚上了门框。
众人看去,竟是秦澈。
林潼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你来做什么?”师姐就是师姐,入绝情阁如入无人之地,他们居然都没发现……真可笑。
宫蔷柳看着秦澈,她居然会有办法?好讨厌啊,第一场PK,就输给她了!
秦澈目光穿过珠帘落在了林潼的身上:“可否让我进来说话。”
“不用。”林潼看也不想看秦澈一眼。
薄少劝说道:“不如听听她怎么说。”
宫蔷柳知道大人心急如焚,因为他也和天下正派人一样担心着祀月教抓女婴的事情,秦澈有法子,说不定真能帮助她们,然她其实又不是那么希望秦澈来帮助他们——
可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女婴儿,为了亥城的百姓,宫蔷柳又岂能自私地弃大局于不顾呢?她伸出手抚上林潼的手臂:“大人,就听听看吧?”而且也能验一验,这个秦澈到底安的什么心?
宫蔷柳劝说,林潼无名之火也压了一些下去,但是林潼没有说话。
宫蔷柳见他脸色微微缓和,这才敢对着门口站着的秦澈说道:“秦侧妃请进。”
秦澈走了进来,但是她其实并不开心,他是有多恨自己,甚至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不怪谁,还不都谁她自己造成的后果么?秦澈走到了珠帘前,但是却未进去,她压低了声音说道:“黑鹰教主抓女婴,其实并不是为了练什么长生不老药,我倒是觉得他是为了给自己谋私利——我知道有一种邪门武功,食了女婴的血就能功力大增——”
林潼冷不丁地打断了她:“这点本座也想过了,不用你提醒。”
宫蔷柳挑了挑眉,绝情起来是毫不留情面啊,可想而知,大人又多讨厌秦澈了。
秦澈继续说道:“我跟我师傅行走江湖的时候,知道有一种药,若是让婴儿吃下,就会像是得了梅花病一样……”
宫蔷柳好奇,八卦地道:“梅花病是什么?”
薄少解释道:“就是身上长着跟梅花一样的血印……大片大片地,看着吓人。”
林潼终于又开了口:“你是想让亥城中的女婴吃这种药?若是女婴都得了‘病’,那黑鹰教主自然不会稀罕她们的血……”
秦澈点了点头:“是的,你们觉得我这个方法可行吗?”
薄少第一个赞成:“我倒是觉得不错,林大人你看呢?”
宫蔷柳听了也觉得好,同薄少一同看着林潼,注意着他的脸色。林潼蹙了眉:“你说的那种药,是什么药?”
秦澈说道:“我要再确定一下这药,以及这药是否会给女婴儿造成伤害。若是可行……你……”虽是站在珠帘外,但却还是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秦澈改口道:“千岁爷觉得可以这么做么?”
所有人都在等林潼说一声好。
就连宫蔷柳在这时候,也希望大人能答应,既可以救下那些无辜的宝宝,又能不让大人为难。
林潼看向薄少:“薄少你做决定吧!”他朝着宫蔷柳伸出手:“扶本座到床上去!”
薄少意会,拿着绿箫朝着秦澈这边就走了过来:“秦侧妃,这边请……”
秦澈望了一眼林潼的背影,孤绝冷傲的人,一点都没变,即使是做九千岁,骨子里的骄傲却也还是改变不了。
秦澈随着薄少出了门,她还将房门给带上了。
宫蔷柳扶着林潼躺下:“不要动怒啊,伤肝的——”
林潼扫了她一眼:“吃了那生血肝,本座的肝好得很。”
“哎——”宫蔷柳让他躺好,给他盖好了锦被:“大人哦,你反应这么激动,是不是代表你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