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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如同相爱之人的亲密无间,对莫雨沫来说,也许之前是陌生的,但此刻却是熟悉的陌生。
熟悉,是因为记忆里,每一次病发醒来后,他都会这么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话;陌生……或许是因为,记忆里那个苦笑疯闹的女人,她好像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于是,那样的“亲密”,便是陌生……
没有说话,莫雨沫只是摇了一下头。
昏睡一天一夜,什么也没吃,明知道这样不好,但萧弃却不忍心勉强她。
……对莫雨沫,萧弃永远都是纵容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额头,那里裹着一圈厚厚的白纱布,医生说是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
“会不会很疼?”他问。
莫雨沫看着他,嘴角笑容淡淡的,“不疼的,阿弃。”
闻言,萧弃的眼里却掠过一抹深沉的痛,遍布四肢百骸——
他怎么忘了,为了治好腿伤,一次次的手术,她不知挨了多少刀,早就疲惫了疼痛……如今,不过是磕破了脑袋,流了一滩血,脸色过分的苍白了些——
痛?大概是不会……
可是——
轻声笑了,萧弃近似呢喃,“我疼。”
小心呵护,连斥责一声他都舍不得的人,如今却被人暗算,差点葬身火海,怎能不疼?怎能不怒?
22小时之前。
上海飞往北京的航班抵达首都机场,萧弃下了飞机,还未走出机场大厅,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