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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夏严澈端着粥继续吃着,没有再问,目光平静且毫无波澜。直到他用左手,把饭盒里面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才终于再次开口。
“不好吃。”他有些嫌弃的将勺子丢进空寥寥的碗里。
夏翌臣忍住笑,第一次觉得,夏严澈也有小孩子脾气的时候。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在暗示,某个女人至少会在这里呆上一星期。
夏严澈没有理会,按了个铃叫护士来换液体,然后扭头继续睡去。
夏翌臣收好东西开门出去,见夏小浅就站在离门口不到三米的距离,在走廊的长椅上倚墙坐着。
看到他出来,她明媚的双眸骤然抬起,视线却越过他往后面望去,像是在等谁的出来。
但是没有,直到夏翌臣走到他身边拉起她时,也没见里面的人走出病房。
心中微微叹气,但当她见到已经空了的饭盒时,还是有些欣喜。
“他居然吃完了?”她忍不住问。
“但他却说不好吃。”夏翌臣如实回答。
夏小浅撇了撇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回到酒店,夏小浅将饭盒清洗干净,然后将之前剩下的饭菜重新热好,再端上桌。
“这些菜,都是我之前按照你给我的菜谱慢慢学的,但是严澈哥和我还在国内的时候,他总是吃得很少。后来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他喜欢吃的是西餐,但是我不会做。”
夏小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碗筷洗好递给他。
“这个我也可以教你。”夏翌臣也是笑,永远的温文尔雅,就像太阳一样。
可夏严澈却是夜晚的白月光,没有温度,却同样明亮,甚至格外醒目。
他就是这么高不可攀,可夏小浅却知道,原来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翌臣哥,你认得她吗?”临睡前,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重重疑问,将一路偷带过来的那本相册递给夏翌臣看。
相片里的女孩,总是洋溢着愉悦的笑脸,哪里像生病的样子?
可夏翌臣却也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认得。但是从Martin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Sherry。对不起,我还是向你隐瞒一点,因为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你会懂得这女孩的存在。哥就是为了去拿她的遗物,才又转回屋内,结果烧成这个样子……”
“遗物?”很敏感的两个字,夏小浅注意到了。
夏翌臣点点头,“是的,是遗物。Sherry去世至今,也已经过了两年了……”
夏小浅来到Sherry的墓地时,大雪已经停了。
厚厚的积雪堆满了山,人的脚一踩到地面,甚至会稍稍的往下陷去。
这一次,夏小浅做了很好的防寒措施,头上戴着顶暖暖的兔毛绒帽,挂着厚厚的耳罩,粗毛线编制的围巾也将她的脖子和下巴牢牢的包了进去。她手中捧着一束白菊花,有了防风的皮手套,她也不再因为风吹而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夏翌臣同样跟在她的身后,浅色的羽绒服穿在身上,虽然厚重但也因为腿长的关系还是显得高大挺拔。
和他们一同来的还有Martin,他穿着深褐色的牛皮大衣,一只手叼着香烟,另一只手插在口袋,如宝石般的蓝眼睛却在夏小浅身上驻留许久。
这就是Gavin的妻子吗?果然和Sherry有几分相像。他默默的想。
“Sherry是我母亲去中国时收养回来的女儿,我也很喜欢这个妹妹,性格开朗活泼,一副人见人爱的样子。只可惜,她天生就患有一种遗传性的心脏病,因为出生时过早被父母抛弃,所以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妈咪将她接到温哥华,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但也只能勉强将生命拖至20岁的那个夏天。”
Martin一边说着,一边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