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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而背着年息往屋内走去,年息睡得有些死,说薄邢言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他早就说过,不许去那些地方,可是年息偏要去,即便是伤心,也不许去酒吧那种地方,容易吃亏,年息必须得戒掉这个坏习惯。
扯过年息,低喝一声,“下次不许去了!”
薄邢言将年息放进浴缸里面,年息碰到暖暖的水漫过她的周身,不由得舒服地低吟一声,“好暖和!”
从浴室里面出来,年息也沉沉地睡死了过去,薄邢言将年息的脑袋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拿过吹风机,开始给年息吹头发。
吹风机放得有些近,年息似乎感觉到有些烫,伸手推了推。
薄邢言回神,将吹风机放下,掀开年息的头发,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有烫伤。
薄邢言抱着年息,又看了看窗外,“年息,你想要什么?”
说着低头,轻轻地亲了亲年息的唇瓣,才将年息放回被子里面,自己则是从下了床,往书房走去,一夜未眠。
年息一早醒来,没有看见薄邢言,抿着唇,有些机械地往浴室走去。
年息来到杂志社之后,就受到了一个包裹,她印象中,好像没有人跟她说过要给她寄包裹,自己也没有网购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总编走了出来,“年息,你进来一下!”
年息狐疑地瞥了一眼桌面上的包裹,放下,便站了起来,想着今晚回家再拆。
秦楚寒到了丹麦才发现自己没有问薄邢言于织染的住址,有些抓狂,打了电话会来给薄邢言。
薄邢言抿着唇,说出了于织染的住址。
秦楚寒刚想挂电话,薄邢言开口,“先别让年息知道……”
年息有些敏感,那么讨厌第三者的她可能会接受不了,认为自己是第三者。
秦楚寒冷哼了一声,“这我恐怕做不到!”
薄邢言面色有些阴沉,拧着眉心,抿着唇,“年息她什么都不知道!”
秦楚寒怔了怔,想到于织染,面色又冷硬了几分,“年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织染她可能什么都知道!”
薄邢言莫名地心里一缩,这么一缩,他竟分不清是为了谁,不由得越加抿紧了双唇。
秦楚寒冷呵了几声,“事实上,在你去丹麦的那几天,她就已经知道织染的存在了,你不要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薄邢言,其实年息她,看得其实比你清楚!”
说着便掐下了手机的挂机键,将手机塞进了口袋。
薄邢言脑子轰的一声,有那么一霎那的空白,年息她知道了,站了起来,拎起衣服套上,就往办公室外走去,面色冷峻得像是冻了霜,深邃的双眸下,蕴藏着无边无际的痛色。
可是年息却只字不提,一个人藏着掖着是不是很害怕?
害怕一天早上起来,他就突然跟她离婚。
刚走出门口,陆沉便走了上来,兴高采烈,“总裁,我去查过了,您那张在丹麦的结婚证并没有在国内做过公证,所以,你们之间的婚姻并不受国内婚姻法的保护!”
薄邢言怔了怔,嗯了一声,推开陆沉,继续王前边走去,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一般。
陆沉有些怔然,为毛感觉总裁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倒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年息刚刚回到座位上,就看到门口的那抹高大健硕的黑影,年息不由得看怔了。
薄邢言上前,扯过年息,连拖带拽地将她往外带。
年息忽然感觉有些心慌,为什么,薄邢言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薄邢言扯得她的手疼,到楼下之后,便将她扔进了车内,嗓音沉得不带一丝的情感,“安全带!”
年息系上安全带后,薄邢言只是瞥了她一眼,便发动了引擎。
薄邢言的车速不算快,也不算慢,年息也不理他把她带到哪里,只是心慌慌的。
在郊外的一江边,薄邢言停下了车,年息下意识就想要推开车门下车,可是推了好几遍,都没能将车门推开。
薄邢言从口袋里面抽出一根烟,准备点,有塞了回去,“锁了!”
年息怔了一下,收回了手。
薄邢言看着前方,“我想和你说件事!”
年息的心瞬间如打鼓一般,忘了薄邢言刚才说的话,转过身,惊慌失措地就要推开车门。
薄邢言拽过年息,将她摁在自己的胸前,用力抱紧,“你在怕什么?”
年息呼吸忽然有些急促,有些像是恼羞成怒地用力拍打着薄邢言。
嗓音变得委屈,有些癫狂,“你想和我说什么?我不想听!”
说着,用力推着薄邢言。
薄邢言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年息这样的反应给撕裂了,将年息摁得更紧,嗓音有些哑,“年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