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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凌晚扭身就走,不想理他。他上前将她搂在了怀里:“我们结婚吧。”
“怎么突然这么急了?”卓凌晚的步子再次停下,偏头看他。
“再不急,孩子就要生下来了。”他的手滑到了她的腹部。
都是昨晚说过的话,只是说话的人调换了一下。
两人都达成了统一,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郁靳弈和卓凌晚第二天就去办理了结婚手续。
工作人员自是知道郁靳弈的,在看到卓凌晚的记录资料上显示的离婚登记,投来了怪异的目光。而后,变成了羡慕,人比人就是气死人,有些人从来没有过婚史却只能嫁资质平佣的丈夫,而像卓凌晚这样的结过一次婚的,反而能嫁本市女人最想嫁的钻石王老五。
以至于郁靳弈去取相关资料时,工作员忍不住偏过头来向她取经:“你是怎么追到他的?”
卓凌晚觉得好笑,“是他追的我。”
工作人员失落地缩回头去,坐在电脑后忍不住对着镜子照自己,不忘与卓凌晚相比较:外貌,身材,气质……
卓凌晚将工作人员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捂起了唇。感情的东西,向来随缘,喜欢了就喜欢了,与别的无关。
本来考虑要去度蜜月的,但身边有七月,再加上卓凌晚怀孕,只能作罢。郁靳弈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订了一间总统套房,算是他们的新房。
卓凌晚走去时,一眼看到了床头的大红喜字,几乎把人的眼睛闪瞎,而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怎么看怎么暧昧,脸不由得烘烧起来。
郁靳弈从背后走来,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唇落在她耳边:“去洗澡?”这暗示性十足的话让卓凌晚的脸再红一度,都没好意思点头。郁靳弈干脆自己动手,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送入浴室。
那晚的后来是怎样的旖旎,卓凌晚已经迷糊,只记得玫瑰花分外耀眼,在床上浮沉。她也像浮沉在玫瑰花船上一般,无着无际,无法着地。
第二天醒来时,只能找到无数揉得发皱的玫瑰花瓣,足以见得“战争”之惨烈。郁靳弈穿着酒红色的西装走来,低身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老婆,该起床了。”
老婆?
虽然和曲子桓有过一段婚姻,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称呼,竟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反而特别喜欢。
“郁太太,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在都是我的人了。”郁靳弈将她的指拾起,套了一枚戒指进去。
卓凌晚看着那枚戒指,自己重复:“郁太太?”感觉相当不错。而郁先生的指上,早自觉地戴上了一枚代表着“此物已被订购,旁人勿要下手”的戒指。
郁太太对此相当满意,主动献上一吻,以做鼓励。她完全忘了商人的行事原则,绝对要利益最大化,最后,被郁先生吃了个干净。
郁先生和郁太太在进行了无比甜蜜的床上有氧运动后,终于在七月的数个电话催促下手牵手回到了别墅。
路上,郁靳弈接到了郁靳责的电话:“听说,大哥结婚了?”
郁家是大户人家,在本城跺跺脚地板都能移三移,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不第一时间传到郁家家长的耳中。作为郁隆义身边忠实跟屁虫的郁靳责能知道,也不足为奇。
郁靳弈懒懒地压下身子,顺手搂住了自己的新婚妻子,随意地“嗯”了一声。
“大哥大嫂结了婚,我这个做弟弟的没能送上大礼真是可惜啊。不过,相信很快就有人给你们送礼了。”郁靳责的话阴阳怪气。
郁靳弈也不生气:“大礼就不需要了,倒是我有一份礼物,应该差不多送到了,好好享用。”
他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而旁边的卓凌晚从开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
郁靳责将他那一军虽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影响,但来而不往岂不失礼?他这份大礼,足够郁靳责吃的了。
车子在新别墅前停下,才下车,就见另一辆加长版的黑色林肯停了下来,从车里走出了一脸严厉的郁隆义。
郁靳责所说的“送礼者”就是他了?
郁靳弈拧了拧眉,大体知道礼物好礼,将卓凌晚揽在自己怀里,呈保护之姿。见郁隆义走过来,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自己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