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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险些失去了这个伶俐可爱的儿子,最初那两年尽管有戴泽的照顾,她却仍到了执迷的地步。那时的她,无论做什么都要抱着橙橙,甚至赶走了戴泽请的保姆。
凉风席面,将她拉回很久远的记忆之中,手机不期在兜里响起,接听前她扫了眼屏幕,眯起眸子看向不远处的水系,树立在水系旁的指示牌总有人驻足观看。
“大忙人,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前两天戴家在媒体前宣布了戴泽和任娇的婚事,恐怕两人婚期将近,林青以为他此时必定很忙。
戴泽在电话那头轻怔,这样的语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他最珍惜的记忆。他失笑,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买了几样新出的玩具,回头给橙橙送去。”
林青想起那一屋子的玩具,到现在恐怕还不够橙橙玩的,她有些无奈:“戴泽,上回我就说过,你不用送的这么勤。”
在家里慕离给儿子定了规矩,按照他的要求,玩具这种东西有就行,不可贪,不可奢,不可纵容。橙橙起初闹脾气,可没过多久就乖乖听了爹地的话,后来连吃蛋糕也有了节制。
对付儿子,男人那一套林青还真的学不来。
戴泽不以为意,他只想给橙橙最好的:“这都是我给橙橙买的,你们拦着也没用。”
林青不由展眉,也不再阻止,哪一次戴泽不都是用橙橙来当挡箭牌?可他知道,林青就是吃这一套,这也是他唯一能说服她时用到的理由。
林青轻抿起唇,水系旁的人从指示牌前走开,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之内。她盯着某处出神,过了半晌收回视线:“谢谢你,对橙橙这么好。”
“我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个。”
戴泽将手里的玩具放在茶几上,自从婚事公布后他几乎没有出门,玩具也是公布当天还在外时买的。男人视线无意识从门口扫过,没有半分动静。
掩饰心底那股莫名失落,戴泽神色轻晃,似乎意识到什么后潭底猝然掀起波痕,他难道在期待有人将那扇门推开?
脑海中竟映出一个女人的影子。
必定是被那女人烦得有了阴影,戴泽失神之际漏听了几句话,林青的声音穿过话筒犹在耳畔:“不管怎么说,当初若不是有你照顾橙橙,我一个人挺不过来。”
戴泽敏感眯起眸子:“你说这种话,是不是又要跟我划清界限?”
“我又那么坏吗?”
“有。”
两人几乎同时沉默,谁也没有开口,电话始终保持通话,相隔仿佛不再遥远,耳边没有熟悉的呼吸声。
林青扶着栏杆的手指突然收紧,她抢先打破了沉默:“戴泽,我生橙橙的时候,你在吧。”
戴泽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沉下些,当年他在手术室外等待的画面历历在目,男人心口一紧:“在。”
林青吸口气,故作轻松挽起唇,眼角溢出几许晶莹:“关于那件事,我希望就算有一天你有非说不可的理由,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慕离。”
他们没有提及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林青心思在旁的事上,也没有注意到阳台门口有人停步,高大的身形驻留在她身后不远处,那双眸子在听到她的话时多了几分深暗。
男人猜得没错,她果然有事瞒着,而且,似乎姓戴的小白脸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心口仿佛被钝器挫伤,他知道这不是吃醋,而是对林青的心疼。
她宁愿瞒着被误会也不肯说出口,该是怎样的事?
戴泽没有给出回应:“林青,你说实话,那件事对你还有影响吗?”
林青摇头,尽管事情已过去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敢想起,也许是因为那时她只身一人,独自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的感觉,她是一辈子都不能忘:“我不知道,每次我觉得可以忘记的时候就会想起,可能是橙橙还小吧。”
林青有些怔神,听到戴泽挂掉电话前最后一句话:“我希望你能走出那个阴影,尽管我帮不了你,但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放不开手。”
林青握着手机,两个胳膊支撑着栏杆也不觉得凉,她前倾着身子眉尖轻轻蹙起,陷入极深的回忆。
戴泽说的没错,她不能一辈子都被那件事纠缠。
“打完了?”男人的手臂霸道将她揽入怀中,低头看她时把手机从她手里抢走。
林青掌心一空,自然是抢不过他,她懒得动手索性任他抱着:“你偷听我讲电话?”
慕离没有辩解,冷哼了声:“跟姓戴的打的?”
他没多问,这反映该是并未听清通话内容,林青抬头,瞧他这闷醋吃的:“嗯,聊了一小下。”
慕离攫住她的下巴:“吻我。”
林青蜻蜓点水在他唇上碰了下,没忍住笑道:“你幼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