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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故意留下这一段话,为的是故意把矛头指向老板金达莱,免得无辜的服务人员丢了饭碗。
金达莱搭了一桌席面和四瓶好酒,还自掏腰包买了两套衣服,捶胸顿足,欲哭无泪。凌阳却早已从溜出了很远,随便找到一个小型集市,用餐具和烧酒换了点零钱,揣在口袋里,心里才多少安稳了一些。
凌阳在街上闲逛了一下午,感受到江界市民风淳朴,虽然是一个边贸城市,这里飞扬跋扈、招摇过市的人,也大多是国外来做生意的富商子弟,一个个开着豪车,身边的漂亮女伴穿金戴银,学足了暴发户的恶俗嘴脸。
江界的本地南朝人,各个穿着朴素,大多数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结实的帆布袋,里面装着饭盒和水壶,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朝气,那是一种通过扎实苦干,获得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很少有像富豪子弟们脸上的那种张扬和颓废。
凌阳转了几个圈子,对于江界市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无论是街头巷尾的大小商店,还是楼宇平房的民宅,房前屋里到处悬挂着三代领导人的画像,就像华国的八九十年代一样,人们狂热地崇拜自己的领导人,把未来所有的希望,和生活下去的精神寄托,都牵系在领袖的身上。物质生活虽然匮乏,精神上却是无比充实。
凌阳晃悠了一下午,肚子里的酒肉早就消化得差不多,捏了捏口袋里的零钱,在街边随便找了一个卖包子的小摊,买了几个包子垫饥。
卖包子的小贩是本地人,见凌阳汉语流利,穿着华贵,显然是华国来的客人,笑意盈盈地用牛皮纸包了几个包子,顺手又给凌阳添上两个,当做赠送的礼品。
不过小贩的笑容很快凝固在脸上,抱起肩膀,冷脸看着凌阳拿出一根生了锈的仿制银针,在包子上扎了一下,指着隐隐发黑的针尖,朝小贩低声吼道:“你特么的想下毒害我,快点赔钱,要不我就报警了!”
小贩一把抢回包子,把零钱摔回在凌阳的脸上,怒道:“我卖的是豆沙包,你爱吃就吃,不吃赶紧滚!”
凌阳碰瓷不成,只好舔了舔针尖上的豆沙,重新堆起笑脸,道歉不迭:“我看您一个人在这卖包子,孤零零的挺无聊,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凌阳好说歹说,小贩就是不再卖给他包子,凌阳无法,只好弯腰捡拾起地上的硬币,转身离去,背影十分凄凉。
小贩见凌阳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不忍,跑上几步,把一个热腾腾的豆沙包塞进凌阳手里,真诚道:“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出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定是流落在这里,身上没钱吃饭了吧?”
凌阳机械地点了点头,望着手里的包子,心中五味陈杂。小贩的声音却再次传进了耳朵里:“你是不是华国来的生意人,折了本钱回不去家啊?不然的话,你先住到我家,给我打个下手赚点小钱,积攒上一段时间,怎么也能够买上一张回家的跨国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