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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深一愣,运动神经开了挂一般的内卫刺杀头子竟呆了一下。等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夏君妍已经小跑到远处冲他挥手说再见了。
莫如深回到衙门里那个专属他小院,脸上微微抽动,脱下了外面的官服,右肩上一道狰狞的伤口已经开始从纱布中渗出血了。
她发现了什么吗?
此刻他倒是想起来了,这段日子夏君妍送到衙门的饭食没有一样是发物。莫如深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回来的所有举动,并不认为哪里露出了破绽。
可那瓶白药明晃晃的就摆在眼前。莫如深沉默了半响,手掌突然一松,青瓷瓶子差点掉在地上,惊得他赶紧又接住。
——难道,他是……被关心了?
可怜的刺杀头子的前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没出现过这种字眼,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法理解。莫如深顿时陷入了一个深深的难题里,面对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办?内卫守则里没写过!
夏君妍埋着头快步走着,脸上却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烫,心里也是一阵噗通噗通的乱跳,一股没来由的紧张让她一天都坐立不安,却又有些不可自抑的小激动。
姜小莲和钱贵默默站在远处,看着夏君妍一个人在那里时不时的傻笑,又时不时的苦恼皱眉,似乎还有些担忧。二人对视了一眼——掌柜的没事儿吧?
福尔摩斯·夏坐在树荫下单手托腮,百无聊赖的将眼神放空。也不知莫如深的右手臂怎么样了,那瓶白药派上用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