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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问的隐晦,祁连城却答得率直,“这两件事没关系。蒲家的事事发没多久,宫里还没人知道,西域那位侯爷也不像是要置蒲家于死地。”
“那么——”云筝目光诚挚地看着祁连城,犹豫片刻又轻轻一笑,没将到了嘴边的话说出。
“我尽力查查原由。若是来日有个不好,也不至于一头雾水。”
“多谢。”云筝对他举杯。
“客气了,不见得能及时查清。”
祁连城看着对面的女孩,神色不见一丝愁苦、惶恐,始终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正是因为那份从容优雅,让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只透着优雅尊贵,而不显妩媚,即便生得这般美艳,也不会让男子生出一丝非分之想。恐怕也是因此,到如今那些人都不曾识破她是女儿身。
他凝眸细看了看她耳垂。
云筝察觉到了祁连城的视线,却是不在意地看向别处。她耳朵上没有饰物。倒不是没穿过耳洞,因她不耐烦每日带着金银之物,耳洞自动愈合了。母亲在她年幼时分身乏术,等到有时间照顾她了,也管不住她了,这件事就和学做针线一样,被她软磨硬泡地搁浅至今。
之后,两个男人谈起了佛道、生意经。萧让总是这样,做的事、说的话是毫无关联,却又都精通。奇的是祁连城竟也能陪着萧让侃侃而谈,云筝着实惊讶了一把。
日头西斜时,三个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艳雪居。
萧让对云筝道:“我跟你一道回去,跟姑父好好说说,让他把你赶出京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