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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
“孩子姓什么?”
霍天北看了她一眼,“你这是不是废话?他要跟着我过,姓氏当然要随我。”不中听的话,偏偏用特别温和的语气说了出来。
“我是问他真实的姓氏。”
“我让他忘了。”
也不知那孩子到底太有福气还是太倒霉——怎么就跟这么个东西投缘?顾云筝摆手撵他,“懒得跟你说话,去更衣洗漱。”
“你服侍我?”
顾云筝微笑:“我又欠你什么了?”
霍天北和她对视片刻,逸出清朗的笑容,“《女戒》、《女则》就让你这么对待夫君?”
顾云筝眨了眨眼,“是啊,不信你去看看。你这样的夫君,就要这样对待。”
“小骗子,撒谎也不脸红。”他笑着轻斥一句,转身去洗漱。
翌日一早,顾云筝与霍天北一同起身洗漱,用饭时知会了他一件事:“二夫人总劝我给太夫人问安,眼下我也没什么事可忙了,今日开始晨昏定省。”
“随你。”霍天北对这件事无所谓,沉了片刻又道,“不再每日练功了?”
“嗯。”顾云筝笑道,“踏实过日子才是正事。”
“这样也好。”霍天北望了一眼窗外。含清阁靠近练功场与后花园,在府中的位置偏僻,是当初太夫人纵容着她,才让她搬来这里的。“既然不再****习武,是不是该搬回正房住了?”
又要折腾?顾云筝摇头,“算了,这儿不是挺好的么?清静。”
“我再想想,到了夏日,或者搬回正房,或者你随我去东院住。”
侯府的正房只在他们成亲时热闹过两日,随后,他去了东院,她住到了含清阁。
顾云筝抬眼看着他。这是打算跟她长期这样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