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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四皇子的行举见怪不怪。
二皇子说:“在座都不是外人,四弟真性情,也很是难得。”
从开席至今,二皇子都很少说话,偶尔言及他时,也都是温文有礼言简意赅。
咬人的狗不叫。
越是那样不显山不露水,平日低调到不行的人,发起狠来才最防不甚防。
而且二皇子方才这句话说的也很是巧妙。
四皇子有真性情且难得,其他人都是假惺惺了?
墨逸之转了转酒盏,不动声色。
再看六皇子,他明明知道二皇子欲要加害与他,却还在这里表现的毫无破绽,兄友弟恭。
此人心思之深,难以估量。
今日席间在座的所有人,除了是越国当今的皇子,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另四位世家公子也不容小觑。
自古以来,氏族大家都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这些氏族经过上百年的经营,好似一棵深深扎根的百年大树,即便是皇族也不是轻易可以动摇。
这些大氏族与皇族向来偶是相互扶持,相互依凭。
在座这些成年皇子,欲要继承皇位,获得这些大家氏族的支持,是必不可免的。
……
忽然“砰”的一声轻响。
墨逸之看向一旁,只见聂云风眉心紧蹙,将酒盏重重的放在了几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