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郁修番外:我只想做你心中的第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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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北辙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下午就跟美国那边的医院交涉好一切,把温婉送了过去。

虽然白倾念和陈柏陌几个医护人员在美国那边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要求池北辙把恒远医院的几个亲信派遣过去。

在走之前,我和盛祁舟几人去病房里看温婉,她很明确地提出除了医护人员外,她不希望闲杂人等再跟过去。

我冲上前就想问她什么意思,我怎么算闲杂人了,但盛祁舟制止了我,在我开口之前,他答应了温婉的要求。

我瞬间顿悟。

不是我智商低,而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面对温婉时,我都不怎么会隐瞒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了,也正因为如此,过去时我总是跟温婉吵架。

此刻若不是盛祁舟拦住我,估计我对温婉又是一番质问、控诉,其结果无外乎她会以我跟她没有关系而反击我,我依旧无言以对。

后来温婉以她想休息了为由,把我和盛祁舟赶了出去,盛祁舟跟我告了别,便回去安排何熠几个下属跟去美国的事宜。

我跟盛祁舟不谋而合,吩咐毕秘书和向锐,甚至是穆清寒和凌越帆两人,我也提前让他们先去美国。

温婉不希望我们去,我们在暗中,她还能怎么样?

对于我和温婉离婚一事,虽然在情理上穆清寒可以理解,但她不能接受,我让她过去照看温婉时,她讽刺地问我既然这么放不下她,为什么我自己不直接过去。

凌越帆也在这时跟穆清寒站在了一起,他也问我是否要把温婉强行带回来。

我摇头,心一阵钻疼。

我知道温婉去美国其实就是为了远离我,她这种喜欢逃避的性子直到现在还没有改,正因为我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当时我就失控了,我吼着问她难道国内不能做手术吗?我指责她太任性……其实这全部是我的借口,我最想问的是其实你想离开我是吧?

我更想抱紧她,哪怕是没出息,哭着求她也好,“婉婉,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要离开我……”

我的内心受着煎熬。

走到门口时,我的手握着门把,不停地颤抖着,我鼓足所有勇气问她:“还回来吗?”

她说:“谁知道呢!”

其实还有下句吧?

她的下句应该是:或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我很平静地点头,这感觉就像在民政局门口听她说出“祝你幸福”时一样,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秒,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泪如泉涌。

我靠着门滑下脊背,双腿慢慢地蜷缩起来,让自己高大的身形陷入门角。

那一刻我不再去理会周围的人怎么看我,我抱着头,身体蜷缩,像是个孤单的孩子,发出低沉的哭声来。

温婉走后的那天晚上,如这段时间所有的夜晚一样,我无法安睡,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害怕。

这几年来,我也总会失眠,总会做很多噩梦,但我从来没有害怕过睡觉这一人类的正常生理活动。

然而现在我怕了。

因为自从温婉失去孩子后,我做梦总是会梦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她满身鲜血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她在外公的葬礼上威胁我她要去死的样子,她跪在竹林的深雪中,祭奠我们没有出生的孩子的样子……所有的一切,我们在一起那么多甜蜜的回忆,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脑海里全是她悲伤哭泣的画面。

我再也不能安睡。

我早就知道失去她以后,我一定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我以为我强大,我以为我可以挺过去,然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发现我根本承受不住。

有十多次,甚至吃西餐的时候,我都会盯着手中的刀子,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最快的结束这种痛苦。

在去大溪地之前,有将近一个月我没有再主动跟她说话,我也不会在睡觉的时候抱着她,甚至不再跟她睡同一张床上,因为我很难保证自己在失控之下对她做出什么来。

就像结束外公的葬礼后回到家,我睡在她身后抱住她的时候,她不理我,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生出的邪念就是强暴了她、惩罚她,让她不敢再抗拒我。

我也想过囚禁她,或是直接把她关在笼子里好了,我知道我的想法疯狂,但那时我确实已经疯了。

只是这次我隐藏了起来,也压制下去了。

我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再见她,然而每天每隔半个小时,或是几个小时,我总会打电话询问毕秘书她的情况,起初是白天,后来在晚上我想她想的睡不着时,我也会在半夜打电话给毕秘书。

那二十多天里,我都是在这种状态下度过的,直到我去跟容昭媛谈判。

容昭媛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求我跟温婉离婚,并且把温婉送回容家。

我当然知道容昭媛在打什么主意,在她提出要我跟温婉离婚时,我的内心突然间变得很平静。

也仅仅只是思虑了几秒钟,我便答应了容昭媛。

容昭媛认为我会这么快答应,是因为只要救活了温婉,我有千万种办法再跟温婉在一起,连池北辙也认为可以暂时跟温婉离婚,先骗了容昭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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