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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凤染,琉璃凤染,你知道吗?琉璃凤染!”琉璃凤染抱着江素昔离开温汤池,让她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她双目迷离的望着他,似三月里桃花一般娇艳。
泡了水的衣裳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带着说不出的媚意。琉璃凤染不禁低吼了一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乖,别急,好吗?”她在他怀中不断的扭动着,他只好用自己的身子将她压在了软榻上,再空出双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裳。
“凤染……你是凤染……我要被火烧死了……烧死了……凤染你快救……快救救我。”她的手又攀上他的肩,狠狠的抓住了,说着这没有意识的话。
“好,凤染会救你的,别哭,会救你的,乖。”他将剥下来的外裳随手丢在地上,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一边将手伸到她的背后去解肚兜的带子,一边温柔的安抚她。
寻着她红嫩的唇,他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舌如游龙探入她的口中,与她激烈的翻搅纠缠。
“唔……”口中的空气被他抢夺了干净,她微皱了眉,溢出一声低吟。
如电击一般的酥麻感传遍她的全身,她觉得舒服极了,可这样的程度显然不够,远远的不够,她学着他的动作,主动去亲吻他,双手亦不停的在他光滑的后背游移。
“难受……好难受……凤染……好难受……”喘息的空隙,她哀哀的哭诉。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空虚,是那么的渴望,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将这感觉驱散,只好将这种难受哭出来,盼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能懂。
他已经成功将她剥了干净,没有了遮挡,两具火热的身子迅速纠缠在一起,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两个人同时满足的发出了声音。
“啊……”她似有一些清醒,很快又陷入迷蒙。
她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香,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逃不出,只能在她身上得到解脱。他灼热的唇移到她的脖弯,肆意的吻,用牙齿去咬,动作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她却没有任何的不满意。
“不要……啊……”当他的吻情不自禁的往下,同时有力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她忽然有些害怕,出自本能害怕。
“真的不要吗……”他恶作剧的在她胸前轻咬一口,惹得她浑身一颤,汗珠早从她的白皙光滑的身子上,从她的额头,她的鼻尖一颗一颗的冒了出来。
“告诉我,素昔,真的不要吗?”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坚硬如铁,他却不想吓着了她,耐心的引导。
“不……我……”她忙反驳,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告诉我,你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要!”他抬起头,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她似要滴出血来的脸。
“我……要……”终于,强烈的刺激惹得她再也受不住,更多的眼泪涌出来:“要……求你……”
心底一痛,他抱紧她颤抖的身子:“告诉我,素昔,我是谁,你应该记得的,我是谁,是谁?”
她此刻的模样,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梨花带雨,实在惹人怜爱。
“凤……凤染……”她低低的哭道。
“对,我是凤染,琉璃凤染!”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在她的耳边喷吐出一口气,一狠心,挺腰贯穿了她。
“若是疼,你就咬我吧!”
撕裂的疼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当真一口咬在他的肩头,鲜血腥味在她的嘴里蔓延开来,她却不肯松了口。
他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缓缓动,直到她皱起的眉因着这情爱舒展开,变作了享受,他才终于放下了所有顾忌,任由自己沉,沦在她的美好里。
深夜里,琉璃凤染的眼闪烁着清亮的光,嘴角邪魅的笑容越来越大……直到天有了微光,他才终于要够,起了身子,将丢到一旁的那半块玄铁面具戴上,又随手捞了自己宽大的外袍,盖住两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抱着江素昔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江素昔清醒了过来,睁开眼,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车碾过了一般,哪儿哪儿都疼,她偏过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面上浮起苦涩的笑。
媚欢之毒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完事之后会叫人朦胧了发生过的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所以江素昔并不记得她和琉璃凤染的抵死缠,绵,她只是通过自己身子的酸痛度来判断出昨晚上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到底是失了清白的身子,江素昔还是很难过,闭了眼,她最后的记忆停在知道这面具男身份的那一刻。
这男人,是九龙阁的阁主龙夜天。
她想起在竹林初见的时候,他邪恶的笑着,要她以身相许,没想到还就真的以身相许了。
江素昔不禁为自己的境遇感到有些悲哀,她这运气啊,还真不是一般的背,不过短短数日,就先后认识了四王爷琉璃凤染、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沐久阳,还有这九龙阁的阁主龙夜天。
她成了琉璃凤染的合作对象,沐久阳又摆明盯上了她,更甚的是她还与这龙夜天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
想都不敢想,她以后的日子,会如何。
“醒了,就到那池子里面去泡泡,身子上的痛,会好些。”耳畔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
江素昔一惊,猛地坐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瞥一眼龙夜天,见得他仍旧闭着眼,面上热了人,忍着痛跳下软榻,抓过自己的衣裳穿。
“我……谢谢你……”穿戴整齐后,江素昔站在软榻边,十分不自然的憋出了这几个字。
虽然,受损失的人是她,但也是她求他相救的不是吗?
她可不敢当着他的面去温汤里面泡,这男人,可是黑道的霸王,该是那种性子古怪,不好相处的主,她与他不过萍水相逢,若是他突然悔了救她,或是有什么****的要求,她可承受不起。
何况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她再不回去,那些祸害她的人只怕又会生出更多的恶心思来。
“多谢公子好意,但素昔无福消受,”江素昔小心翼翼的道:“素昔知道,那昨日欲对素昔行………不轨之事的贼子已被公子的人擒住,不知道公子可否将那人交给素昔?”
“你且回去,本公子自会带了他去助你查出幕后人。”冰冷的语气命令般不容拒绝。
简单干净的寺院禅房本是朴素雅致,却叫那穿了华美艳丽衣裳,闪烁歹毒目色的女人们给脏了眼睛。
“三姐姐,这事儿不会出什么叉子吧?”这一晚上,屋子里密谋的三个女人—柳丝雨、江月娥、赵淑梅。就属赵淑梅最是不安,这计策不是她想的,人也不是她找的,她不过是不小心撞上了,然后被柳丝雨蛊惑了,替她们将普通的迷,药换成了媚欢,变成了帮凶。
“我请的那是一流的杀手,那小贱人就是个弱女子,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柳丝雨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将手中的茶碗放下:“时间也差不多了,月娥,你去请老爷,照为娘教过你的那样说,可记得?”
“放心,女儿绝对把这戏演的比真的还真!”江月娥揉了揉发酸发胀的眼睛,阴毒得意的笑着。
她硬撑着眼皮挨了整整一宿,可不就是为了用这一副倦容来演这一场好戏吗?江素昔那个小贱人,这次死定了!
心中思念亡妻,江浩辰也是一晚未眠,和江福两个人,对着一盏孤灯坐到了天明。
“老爷,天亮了。”江福站起来,活动了下有些酸痛的四肢:“我去砌一壶热茶来给您暖暖身子吧。”
“好,辛苦你了,阿福。”江浩辰从深深的回忆中醒来,抬头望着江福,勉强自己露出一丝笑。
江福点点头,转身走去开门,刚走到门边还未伸手,那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若不是江福反应快,迅速闪到了一边,怕是会叫那木门给撞了鼻梁。
“父亲大人……不好了……”来的人正是五小姐江月娥。
她挤出两串泪,慌张着脸扑倒江浩辰的面前,开口就直接进入的主题:“大小姐她,她……”
“昔儿?”江浩辰的身子一震,深沉了眼睛站起来问:“昔儿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啊?你倒是快些说啊。”
江月娥从来没见过江浩辰如此紧张的模样,不禁有些害怕心虚,朝后面退了半步,脑子一空,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我……父亲大人……我……”
江福见情况不对劲,忙走上前,轻了语气对江月娥道:“五小姐,您莫要惊慌,慢慢将事情说清楚。”
江月娥这才稳了神,将心一横,大声道:“月娥昨儿晚上睡不着,带了丫鬟出去赏月,哪知刚走到大小姐住的禅院外,就看见一个黑影子翻了墙进去,月娥以为是贼子,怕大小姐有什么意外,忙跟了过去瞧,却发现……发现……”
“你发现了什么?快说!”江浩辰严厉了声音,目光死死的盯着江月娥,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江月娥的身子又抖动了几下,一闭眼,似是积累着勇气,终于一跺脚:“月娥进了院子,才透过敞开的窗户看清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而且那男人一进去就和大小姐抱在了一起,大小姐还迫不及待的去解那男人的衣裳,大小姐她……”
“啪”得一声,江月娥那张铺满了脂粉的脸遭了一个重重的耳光,那力道大得很,她一个没站稳,就摔在了地上。
捧着火辣辣疼痛的脸,江月娥的眼睛里真正溢出了泪,不可置信的望着打她的人—她的父亲江浩辰:
“父亲大人,您……”
“住嘴!”江浩辰伸在半空中的掌尚未收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气得不轻。
“本相有没有警告过你们,安分一些?啊,就这么喜欢搬弄是非吗?你就看不得本相的女儿好吗?”
江浩辰从未如此恼怒,亦从未如此明确的维护江素昔,许是他忧思过度,以至于失了理智,他动手打了江月娥,以自己的官位称,并仅凭江月娥的几句话就断定她诬陷江素昔。
却不知他这般护短的行为,恰似一把利刃刺进了本就内心阴暗的江月娥的身体里,令她的思想更加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