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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要你那个!”他伸手很快的从我手里把那个也抢走了,气的我冲他大喊:
“喂,你怎么这么贪心啊?给我一个!”
“不给不给,这两个箱子里的东西分你一半倒成!”
我们正找着第四个箱子上的字迹,找了一圈,竟然什么都没发现,索性直接打开它吧!我们刚要开它,竟然听见一个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好像很有穿透力。
“孩子,别动它,听话!不然将会大祸临头的。”
我们一惊,四处寻找声源,但是没有发现。
“哦,很好,现在这样,你们把油画移走,然后转一下里面的按钮。”这声音很长,我们很听话的去移油画,真的发现了里面的按钮。转了一下,刚才我们进来的那个石门开了,我们很小心的走出去。
“很好,就这样,右转,向前走。”
什么?右转?那我们岂不是要回到刚才来的地方了。
“喂,你在哪里,出来啊!”他冲着墙大喊,但传来的只是回音。
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走吧,我们两个很小心的走着,好像在注意四周的墙壁会不回再打开。
正如我们所想的那样,没过多久,我们就回到了刚刚近来的那个圆形的小厅。
“很好,先在去扳动一下你们右手方向墙壁上的那个烛台,我刚要过去,他示意我不要动,自己却很小心的走过去,扳动了一下烛台。离我脚不远的地方,随着烛台的转动,地面上突然开了一个正方形的洞。现在我可能是已经适应这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了吧,竟然不觉得很好奇了,我沿着那个洞爬下去,他也很快的跟了上来。我们从楼梯踏到平地的时候,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男人坐在我们面前,背对着我们,我的心有一点点发寒,总感觉四周有一股股凉风向我吹来。
“哦,你们终于来了。”
“老头儿,你是谁?不敢露面?”他很横,显然对刚才那个人的这种特殊的“接待”方式感到极其的不满。那个人却没有生气,仿佛刚刚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那个“白发老头儿”(反正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只好暂称其白发老头儿了)竟然慢慢的站起身来向后转,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只是他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个镶嵌着很大的黑色宝石的戒指,虽然是黑色,但是还是能看到它那夺目的光芒,它好像把所有都光线都吸收,又完完全全地放出来了一样。我把目光从那个人身上转向了他,发现他的脸在一点点的变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我拉了拉他袖子,他才反应过来。
“义父?”
这会儿,愣神的是我了,他赶紧跑到那个人身边去,连忙的道歉,说着他刚才怎么不对,怎么说错话了,我站在一边像是空气,他们俩到好,唠唠叨叨没完,可我怎么办啊?
他终于转过身来了,不容易啊!“义父,这个丫头是……”
“哈,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那老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第一次来这儿作客,先去吃饭吧,一会儿我带你们参观参观,也省得迷路,这儿怪大的!”
神经病!没事儿哈哈什么?!我真是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有那么老的一个“义父”,当个“义爷”还是可以想的通的……但我发现一个重要问题:这个老头的确能管住他,他们两个相处得也还算融洽。过了一会,我们被他义父带到了这间屋子的一扇门前面,我问他为什么我们不从刚刚我们来的楼梯上去,他笑了笑,说上边根本就是一个旧地方,只仆人才住。
“仆人?这里还有别人?”我很惊异,竟然喊出了声。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儿离奇事儿多着呢。慢慢你们就会喜欢这里的,我们先去吃饭吧,总部能让你们饿肚子来做客吧!”他轻轻地推开门,带着我们走了出去,我发现这个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处处都是很精致的烛台,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眼前的是条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横穿走廊没有多久,他就停在另一扇门前。也不知道他是在这儿住了多久才学会了“认门”这样的技术。这么讲毫不夸张,四周的门真是多的要命。我觉得我的IQ还算可以……可怎么搞不清楚这儿的东南西北呢?
他推开了面前的门,我们就随之走了进去,哇!好豪华的一个餐厅,四周装潢得很漂亮,一张很大的桌子上放着几套精致的银制餐具,最重要的是我马上就可以开始塞食了!~我们刚刚坐下,他就拍了拍手,一个很老的婆婆从墙里走出来,给我们下了一跳(当然不包括那个义父),我说她从墙里走出了却是事实,那面墙很自然的开了一道门,就像刚才我们误入的那间有四个箱子的屋子一样,说起那个屋子我还真有点留恋,没有打开另外的三个箱子真是遗憾。
那个老婆婆端上来很多好吃的东西,我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呢,端起饭碗就吃,我可是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对着那些破烂果子,我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你没见过吃的啊!有毛病,我看你吃就饱了!”那小子很惊恐的看着我,好像是被我吓到了,我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腾出地方来跟他说话。
“还说我呢,你早知道这是你家,你,你还不把我领来,让我饿了这么多天!”
“有东西你不吃你赖谁啊?”
“就你那些破果子也能吃?你给茸茸都不要!”
“你可别跟我提它,一提它我就恶心,它那鼻子怎么长的!反胃!”
“你们看见它了?”半天那个老头都没插话,这会儿突然冒出一句。
“谁?你说茸茸?”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口。
“是啊,我好久没见它了,”他低下头,,“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不是吧,义父,你养那东西?跑了就跑了吧,我一见着就恶心。”气死我了,那小子怎么一提到茸茸就恶心来恶心去的。
“它很有灵性的,”呵,那老头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对了天泽,你一会留下,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一听乐了,边笑边得意的看着他,小样儿,一个破名字还要跟我保密,怎么样?没的密了吧?!这时候的他正很气愤的看着他义父,那老头却不知道个所以然,脑袋里应该都是问号吧。
“喂,那个什么天泽的,你没的保密了吧!”我小声在他旁边嘀咕。
“我警告你!即使你知道了以后也不准乱叫我名字,尤其是不准把姓去掉!!什么天不天泽的~我听这就恶心!”
“那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呀!”我有点要挟语气问他。
“好,我就说一遍,你几清楚了,孟天泽!”他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他名字,每个字都很重。
“吃饭了,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那老头抬头问了我们一句,我们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又开始吃饭了。
饭后我跟着那个老婆婆去了房间休息。虽然说那个老婆婆平时不爱说话,但是我总觉得她怪怪的,再加上这里活动的墙壁,我总是感觉她在背后跟踪我们。孟天泽跟他那个义父留在餐厅,也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一个人在屋子里四处张望,这屋子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地毯,一张桌子,几幅壁画,上面画的什么我不认得,不过好像很复杂,天花板很高,也很敞亮。最大的一个弊处就是这鬼地方竟然没有窗户!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地下市”。
“天泽,这几年你在外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对了义父,你们会住在这里?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他义父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天泽,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一般般,百分之十神秘,百分之十古怪,百分之十阴森,百分之七十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