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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文拓的命令下,大批的人马将司徒侯府里外包围,每个人的举动都在监视中,看来这天在变,这寒风越来越大,似乎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
司徒侯府内,几个侍卫交错穿梭,盔甲长矛在树丛廊檐下折射出冰冷寒光,守卫十分森严。
从刚刚宇文拓带着人来之后,就出现了很多侍卫看守着,任何人不得进出。
很明显,这个王爷是要监视着整个司徒侯府,禁所有人的足。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整个司徒侯府的人都慌张了起来,就连寂静的琉璃苑看着外面的侍卫越来越多,所有人都越来越紧张,都纷纷望向云静初,可是却在云静初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神色,她竟然还是跟往常一样,一副平静的模样坐在高坐上,只是看着手中的书籍,刚刚还让杏儿泡上了一壶茶,细细的品尝着。
刚刚又突然下起了一场大雪,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也大概知道了一些,对于遗诏的事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众人都以为死无对证,可是谁曾想到她还活着,想着,云静初倒是有一些玩味的模样,但其实,她很清楚,对于这件事,她现在最好是什么都不做。
“郡主,不好了,不好了!”杏儿慌慌张张的跑进屋里,一头往高处的云静初奔去。
云静初瞟了一眼杏儿,淡淡的说道:“你家主子好着呢,又怎么了?”
“杏儿刚刚听说,皇上在听了景熙王的禀报之后,皇上就下令侯爷留在皇宫,不得离开一步,甚至还命令景熙王明日一早就让人带兵去将夫人的坟墓挖开……”
杏儿边说边喘着气,神色紧张,其实她之前就是一直在夫人左右服侍,不知为何就在夫人临终前让她以后好好照顾云静初,但是她还是听了夫人的话,主动来到云静初的身边,在刚刚听见这个消息,她整个人被吓到,立刻就来禀报,但是最奇怪的是主子,怎么还是这不温不热的样子,只是朝着她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们都去各忙各的吧,让我静一静。”
说完,所有的人都恭敬退下,就剩下云静初一个人,她端起一杯茶,喝下一口,看来对方已经沉不住气了,趁着宇文轩这次出征的事情,就正好顺带出遗诏和前朝这件事情,至于为什么会查到司徒家,很明显是因为王燕语,不然不会想要挖她的坟墓。
想到这里,云静初云袖下的细手紧紧握住,心中尽是惊涛骇浪,相信她跟自己的娘亲都跟前朝有关联,只是是什么关联,她真的不清楚,看来还是要尽快让宁非宁交给她冰莲吟,解开她背上的莲花之迷。
而就在这个时候,太后身边的女官莫雅带着两名宫女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郡主。”莫雅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而嚣张,反而彬彬有礼的朝着云静初盈盈行礼说道。
云静初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莫雅,不知道她来这里做什么,而且还是这个时候,云静初一脸平静,淡淡的说道:“莫姑姑这么晚了,来司徒府找静初,是有什么事吗?”
“回郡主,奴婢奉太后懿旨,在这件事还未查清楚之前,郡主不宜住在司徒府,让郡主明日一早进宫,先住在太后的慈宁宫。”
这话一出,刚刚进来的冬月和杏儿都呆住了,尤其是冬月,毕竟之前太后都是吩咐让她发现郡主有入宫的想法,就立刻向她禀报,很明显不愿意让郡主在进宫,可是如今为何要下这样的懿旨?
听闻,云静初的双眉瞬间紧蹙而起,冷冷的瞧着莫雅,这个时候让起自己去她的慈宁宫?
“好,有劳莫姑姑通报一声,静初明日一早便进宫。”云静初收回思绪,不急不慢地开口说道:“杏儿,冬月,送送莫姑姑……”
“奴婢告退。”莫雅和那两个宫女福了福身子,便一同退下。
整个大殿这会儿又恢复了安静,云静初靠着椅背,周身寒气逼人,但却让人看不出她此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冬月回到屋内,看着郡主这个样子,莫名的感觉不妙,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风暴之前的那种死寂般的宁静,让人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夜色渐浓,风雪轻抚而过,带着一丝丝的寒气。
就在这漫天雪花之下,一道黑色的魅影在无声无息的闪进了司徒侯府,掠过无数间的屋顶,步伐轻盈地来回穿梭,丝毫没有惊醒半个人。
只见那抹黑影轻飘飘的在一条漆黑的院道下落地,再翻过了一道有几名侍卫把手的白墙后,他才有点收敛地放轻了脚步,确认没有人追随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闪身朝着琉璃苑的方向而去。
在他快速推开门之后,便朝着云静初的厢房而去。
此时,云静初并没有睡意,正坐在桌子前,听见开门的声音便立刻警惕的站了起来,这三更半夜的究竟又是谁?
只见那一抹高大的身躯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扯下脸上的黑布,立刻露出了一张冰冷的俊脸。
是司徒亮!云静初对于他的出现有些诧异,正想开口说话,却被那冰冷的声音打断。
“我爹今日进宫前,让我去他房间找出一封信,让我交给你。”司徒亮边说着,边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接着递到云静初的面前,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爹爹为何这么吩咐,但是还请郡主过目。”
云静初顿时有些愕然,她不曾想到司徒傲天会给自己留下一封信,于是便快速接过那一封信,低着头,凝视着纸上一字一句,越读,心里越是震惊……
“写了什么?”司徒亮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一刻,他脑中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尤其是看着云静初的表情,他越看越担心。
云静初将手中的信纸紧紧攒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写了一个故事……”
司徒亮快速问道:“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