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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月为了陆家人,连命都舍得豁出来。她要不是陆家老五,那就是老天不长眼呀。”易文墨感慨地说。
“连命都舍得豁出来?姐夫,你这话说得太玄乎了吧。”陆三丫不以为然。“张小月帮二姐整治了一下无赖,谈得上豁出命来?”
“三丫,你叫我怎么说呢。”易文墨摇摇头。心想:那次,为了惩治调戏你的色部长,小月可是冒着坐牢的风险替你报仇呀。遗憾的是,易文墨不能说出这件事儿。
“姐夫,你好象话中有话呀。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俗话说:听话听音,我从你的话里好象感觉到,张小月不止帮了二姐这一次忙。她还帮过谁?”
“三丫,你听错了音吧。我的意思是:张小月会拼命帮陆家姐妹。”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这我就不懂了。目前,还不能断定张小月是陆家人,她凭什么对陆家人这么好?舍得献出生命的,只有父母和子女之间。就是同胞姊妹也未必愿意以命相救。”陆三丫瞧了易文墨一眼,说:“姐夫,你不是胡言乱语的人,既然这么说了,必有缘故。”
“三丫,你怎么喜欢钻牛角尖呢,我说了一句话,你就揪着不放,非要弄出个天大的秘密出来。真没见过象你这么咬文嚼字的人。”易文墨以攻为守。
“姐夫,你执意不说,我也不逼你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自己说出来的。”陆三丫笑着问:“姐夫,你脑袋里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呀?”
“我脑袋里呀,装的全是秘密,不可告人的秘密,等我死了,一起带到火葬场去。你呀,永远也别想知道一点点。”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
“一脑袋****秘密,臭不可闻,我才不想知道呢,统统带到火葬场去吧。”陆三丫嗤之以鼻地说。
“三丫,我最近好累。”易文墨诉苦道。
“累?怎么个累法?”陆三丫问。
“先是护理四丫,紧接着寻找老五,这两天又碰上二丫被无赖骚扰,一件接着一件事儿。别的不说,刚才,我打不通二丫的电话,又拦不到出租车,急着我恨不得去撞墙。三丫,我觉得心好累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说来说去,你是为陆家操心、着急、受累呀。我怎么听着,觉得你嫌陆家事儿多,已经很厌烦了,是吧?”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又冤枉我了。我是俯首甘为陆家牛,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干嘛总是要找我的茬。”易文墨叫屈。
“你既然甘为陆家牛,就应该任劳任怨呀,干嘛要叫苦连天的?”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我打开窗户说亮话,在你面前叫苦,是想让你慰劳我一下。”易文墨瞅着陆三丫高耸的胸部,咽了一口涎水。
“搞了半天是想吃我的豆腐呀。”陆三丫笑了笑。“姐夫,你想吃哪一块豆腐?”
“我想摸摸你的上面。”易文墨馋馋地说。
陆三丫瞅了易文墨一眼,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姐夫,我干脆做你姨太太得了。”
“姨太太?”易文墨笑了笑:“现在不兴娶姨太太。”
“姐夫,你的意思是:如果允许娶姨太太,你就要娶我?”
“这个…因为不允许,所以,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易文墨嘻笑着说。
“要是法律允许,你就会考虑?”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要是法律既允许娶姨太太,又允许娶小姨子,那么,我可能会考虑的。”易文墨说。
“好哇!我早就怀疑你有狼子野心,果然没猜错。你竟然还想娶姨太太。”陆三丫猛地一打方向盘,在路边停了车。她伸手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躲了一下,没躲掉。一只耳朵已经捏在陆三丫的手上。
“我让你娶姨太太!”陆三丫瞪眼、咬牙,使劲把易文墨的耳朵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