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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您是我亲姐,我当然相信您了。不过,我有点担心您被姐夫蒙骗了。”陆三丫说。
“嘿嘿,陆家姐妹没一个傻瓜,谁也不会被人蒙骗。”张小梅嘻嘻一笑,问:“二姐买房子的钱是姐夫掏的吧?”
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姐夫怕大姐责怪,就以二姐介绍丁先生买房的借口,给二姐买了一套房子。”
“还有,二姐的儿子小泉上寄宿学校,那么贵的学费也是姐夫掏的吧?”张小梅又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听姐夫说:他和寄宿学校的校长很熟悉,就减免了大部分学费。”陆三丫回答。
“什么熟人,恐怕又是姐夫打的幌子。”张小梅撇撇嘴,接着说:“你看,姐夫对二姐多好呀。就是自己的老公,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所以,姐夫对二姐是真心实意地好,既然如此,二姐何必还要再嫁呢?”
“也是。再嫁,也未必能找到比姐夫好的男人了。”陆三丫经张小梅一点拨,突然脑子里一亮。
“是啊,假若找个和姐夫一样好的,不过如此罢了。假若找的还不如姐夫,那二姐岂不是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张小梅分析道。
“对!三姐说得在理。好了,我对姐夫现在没气了。”陆三丫高兴地说:“三姐,我走了,今晚得找到那个李菊花。”
张小梅望着陆三丫兴冲冲离去的背影,默默祈祷:但愿能顺利找到陆家老五。
易文墨坐在车里,见陆三丫哼着小曲来了,紧张地想:三丫刚才还气呼呼的,怎么一下子就乐嗬嗬的了?
陆三丫钻进车子,对易文墨妩媚地笑了笑,说:“姐夫,我已经把饭钱交了。”
“你交了?那就好。本来就说好了你请客的。”易文墨呵呵一笑。
“姐夫,你的心落下去了吧?”陆三丫嘻笑着问。
“我的心本来就没悬着,往哪儿落呀。”其实,易文墨刚才离开“一家人”饭店时,都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就象个赖皮狗似的,吃完饭,嘴一抹就走了。
“姐夫,你这个人呀,总是喜欢鸭子死了嘴巴硬,文化人就是喜欢穷要面子,身上一股子酸味。”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小梅开个饭店不容易……”
易文墨的话一出口,就被陆三丫打断了。“得了,你少装同情。三姐是我亲姐,难道我还没你体谅三姐吗?三姐开饭店当然不容易,起早贪黑地忙碌,还要讨好顾客。碰到象你这样闷骚的食客,还得忍受骚扰。”陆三丫同情地说。
“三丫,我哪儿闷骚了?”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你就是闷骚,我说你闷骚你就闷骚。”陆三丫蛮横地说。
“好吧,你嘴大,你说了算。”易文墨无奈地说。
没一会儿,车子就到了小胡同二巷。
仨人下车进了巷子。
进了大杂院,易文墨心里一沉,他看见,李菊花租住的东厢房黑灯瞎火的,显然,人还没回来。“糟了!”莫非李菊花出事了?一个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人还没回来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易文墨敲了敲一家邻居的门。一位中年妇女开了门,问:“你找谁?”
“请问:隔壁的李菊花到哪儿去了?”易文墨客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