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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帮老婆到医院去拿药,回家一看,小孩不见了。我问老婆:小孩到哪儿去了?老婆哭着说:送人了。当时,我追问老婆:送给谁了?老婆回答:你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我死了。听老婆这么一说,我就不敢再逼她了。”欧阳哥悲伤地叙述道。
“您老婆去世时,没告诉您小孩送到哪儿去了?”陆三丫焦急地问。
“唉!都怪我。老婆病重后,我一直住在医院里陪伴她。那天,我见老婆精神状态非常好,不但吃了一小碗稀饭,还哼了几首歌。我想:老婆病情好转了,趁这个时机,回家去拿几件换洗衣服。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离开医院不久,老婆就突然不行了。当我接到医生的电话,赶到医院时,老婆已经咽了气。”欧阳哥哀哀地说。“唉!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我在医院里守了十天十夜,她好好的。我就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她就匆匆走了。”
“唉!”陆三丫长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失望之色。
“您没问医生:老婆临终时说了啥?”易文墨问。
“我问了医生和护士,他们告诉我,我老婆临终时不停地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子,不过,吐字已经含混不清了。所以,他们也听得不太清楚。唉,要是我在老婆身边,她说的话我能听懂的。我知道:老婆临终时念叨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把小孩送给她了。遗憾呀。不然,我还能把小孩要回来的。”欧阳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发生这种阴差阳错的事呢?”易文墨觉得这种事只有在小说里才会有,因为,这些都是作家挖空心思编出来的。
“我也理解不了哇。”欧阳哥摇摇头。
“您已经知道老婆不行了,就应该提前问问她嘛。”陆三丫说。
“我不敢问呀。一问,她就知道自己不行了嘛,我担心刺激到她了,所以,一直不敢提这个问题。”欧阳哥说。
“欧阳哥老伯,您做得非常对。病人是非常敏感的,您一问,她就会知道自己时日不长了。这无疑于是宣布病人死刑呀。”易文墨非常赞同欧阳哥的作法。
“是啊,即使让时光倒流,再回到那个时候,我也仍然不会问她。除非她自己感觉不行了,主动告诉我。”欧阳哥坚定地说。
陆三丫完全失望了,显然,陆家老五的线索到此就中断了。
吃完了晚饭,陆三丫把欧阳两兄弟送回家后,她怏怏地说:“姐夫,我好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你哭个啥?”易文墨好奇地问。
“你说呢?”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斥责道:“老五不是你的亲妹妹,所以,你对于找不找得到她,当然是无所谓了。”
“三丫,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老五虽然不是我亲妹妹,但在我心里却胜似亲妹妹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胜似亲妹妹,说得多好听呀。我问你:现在寻找老五的线索彻底断了,我悲伤得都想哭了,而你呢,还问我为啥想哭。”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我明确地告诉你: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恰恰相反,我们应该笑。”易文墨说。
“笑?好你个白眼狼,陆家对你哪一点不好呀,你现在竟然想看陆家的笑话了。”陆三丫方向盘一打,往路边一靠,来了一个急刹车。车子一停稳,陆三丫就扑向易文墨,举起粉拳,拼命地捶打着易文墨的脑袋。
“三丫,你,你别打脑袋呀。”易文墨双手抱头,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