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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花瑶依旧果断。
“行的行的。”
花瑶换思维一变,不想再纠结行与不行这个问题:“你连名字都没有,怎么成亲呢,哪有成亲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名字…”
“柯瑾,我叫柯瑾。”
“你刚刚…”你刚刚不是还没名字么…
“刚起的。”
呵,呵呵….
掌门勒令停止今日所有弟子的修行,所以思儒正在房间里闲得发慌,喝起茶来。
淡淡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思儒随口道。
花瑶推门进来,扫了一眼思儒的位置就朝他走来,花瑶右手一伸刚好在思儒面前,手掌摊开,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呈现在花瑶掌心,花瑶也不多话:“把它服了。”
至上次花瑶给他送药刚好十日,花瑶的医术他是信得过的,所以接过来就服用了。
花瑶看着思儒把丹丸倒进口中,滑入喉咙,喉结发出轻微的抖动,思儒闭目调息数十息,而花瑶还如上次那般,送完了药就准备走,不过这次好像没那么容易了。
思儒立刻睁开眼睛,花瑶感觉面前一阵清风拂过,身后的门就被法术给封了上,金色的十字印在木门中央一闪一闪,思儒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意思不言而喻。
花瑶只觉得思儒奇怪,他若是想知道她给他吃的什么药,直接问便是,何必大费周章的把她锁在屋里,难道不说清楚就不让她走?
奈何花瑶偏偏喜欢迎难而上,她又不用睡觉,温柔的抢过思儒手中还未喝过的茶,在房间中扫视了一圈,最后优哉游哉的坐在思儒的书案上,也不看他,耗起了时间来。
思儒不问,花瑶也不答,就这样,你不问我不答,二人无话坐了良久,花瑶觉得无聊无比,干脆入了定,过了片刻,思儒终于耐不住问道:“你给我服的什么药?”
花瑶愈发会忽悠人,一板一眼对着思儒说道:“自然是补药,我见你气血两虚,怕有朝一日你被人打伤,出现血崩之兆,事先给你调理调理。”
“血崩?”思儒眉梢直跳,饶是他年轻不懂,却也知道血崩是女子产后下血不止之类的话,思儒蓦然一笑:“那是什么?”
花瑶以为思儒是男子,且又是潜心修道,对女子之事难免了解甚少,所以这一问不要紧,倒让花瑶以为思儒真被她给蒙住了。
花瑶轻咳一声,解释道:“血崩就是受伤后会大出血,且血流不止,弄不好还落下病根,总之很难医治,所以此病要趁早医治、趁早补。”
花瑶半点也不担心思儒听出她花瑶中的破绽,她戏弄心作祟,半年多来与思儒多有接触,发现此人表里不一,见他平日里话谦谦有礼好像很注重礼节一般,实则腼腆的要死,花瑶更是想看看思儒纠结一番的样子。
奈何花瑶错了,思儒也有这厚颜无耻的一面。
思儒蓦然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花瑶走来,花瑶愣愣地看着他要干嘛。
思儒毫无征兆的抬手扣住了花瑶的手腕,将她朝自己方向一拉,花瑶冷不防被他从书案上拉了下来,几乎是一套行云流水,思儒按着她的手,花瑶的手掌被迫伸开,抵在了他心坎上。
思儒含着浅笑,且样子极坏,饶有兴趣的问道:“哦?血崩?是在这里么?”思儒按着花瑶的手背揉了揉,花瑶微微一怔,她的手此时正被另一只大手覆上、按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动弹不得,思儒按着花瑶的手又向下移了移,凑近了道:“难道是这儿?”说完,思儒又把她的手往下带了带:“这,还是…”花瑶的手顺着他的胸膛、腰身、直至小腹、一边问一边向下移动…
花瑶连忙抽手,谁知思儒竟别过脸去,擦过花瑶的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流光一闪即逝,随即有些冰冷的道:“开不起玩笑就不要开。”
开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的,愧他还平日里一副谦恭有礼的模样,原来全是装的!花瑶此时疑惑和愤怒交织,还没等她发话。
思儒玩味十足道:“假如我就是装的,你又能怎样呢?”
“你!”花瑶咽不下这口气,一天被两个人轻薄,想她好歹也是一团有尊严的灵气。
......
“魔界屡次来犯,沿途所经之地,民不聊生,九玄为维护天道理应挺身而出。今日之战,生死未卜,想想那些死去的同门,我要你们把对魔界的愤恨都注入的剑中,不许手下留情,也不许贪功冒进。”沁阳的眼神无比坚定。
九玄山三千弟子都集合在封露台,项背相望,气势磅礴。
今日之战,弟子们跃跃欲试,内心多少都会有些激荡,但眼神里却中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自信和骄傲,尽管这是他们第一次与魔界交战,尽管他们不知道魔界有多厉害,尽管他们可能会死,尽管…
“全体九玄弟子听令,下山迎战!”掌门的号令底蕴十足,三千名弟子整齐排列,依次下山。
此次人魔之战花瑶随行其中,花瑶知道自己的重要性,若大的九玄,只有她和蓝水会治疗之术,她只能主动请缨担当起后方医士。不得不说,这是九玄最大的弱点,当然,现在还多了柯瑾。而蓝水要在前方应战,算上齐云带来的一名医士,后方仅有三个人。
花瑶又不禁感叹,连齐云也是这般不注重医士,修医真的有这么不被看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