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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耳闻...”
“我真不明白,义兄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师妹!”
“这个...”我确实是他师妹无可厚非啊。
但许文雅意不在此,直接戳穿道:“你骗得了义兄,可瞒不了我,别以为你心里打什么鬼主意没人知道,你明明有自己的师父,却担心他的名声受损,反过来强迫你师兄!”
她说的也是事实,我愣是反驳不出一句不对。低头道:“对不起。是我自私......”
许文雅的语气咄咄逼人:“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义兄想要什么你会不清楚?”
半晌,我被她数落的抬不起头,解释也越来越显得苍白,只能呐呐地说道:“我给不了他,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现在也...”
然而许文雅完全不想听我废话,打断道:“罢!既然是义兄拜托我的事,我必然会做到。但我警告你,别再利用我义兄!”她瞪着我的眼睛仿佛在说,“你也有喜欢的人,若有一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双宿双栖、还反过来利用你,你怎么想?”
“这些话...”是许师兄让你说的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
许文雅却替我回答道:“这些话还用他说么!少拿你那肮脏的思想去揣度我义兄,他心里其实什么都清楚,还甘愿被你利用,奉劝你一句,在喜欢的人面前,谁也不是傻子!”
我被说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确,我这点肮脏思想一丝不挂的展现在许文雅面前,同是女人,她能一眼看穿我心底里想的一切,当她毫不留情的拆穿时,我除了想哭,却是找不到一丝委屈和埋怨...
她走后,我几乎日日受良心谴责,好几日都没脸再见许师兄,甚至连声谢也没跟他说,我在许文谦面前,只剩下苍白。
又过了几日,七哥便是来了,见他神色爽朗似有如释重负之色,想来那些“异己”也以被他横扫的差不多了。
据说人界的正道可是完全不甘心如此,正打量着联合起来,趁魔军这几日还没回到魔界,魔界无人把持,打算去偷袭一番。
闻得此事后,我竟也发出一声轻蔑的笑,他们想要偷袭的无非是魔界的子民,是魔界中手无寸铁的百姓,何其残忍,难道他们会不知道?还是本意就是无所谓知道。
戡普听闻此事也是不置可否,他如今的心思均在冥界,这是他最后一件想要完成的事,若是这次与冥界的大战中他不幸死了、或是七哥死了,那么人都没了,还谈什么保护魔界。
七哥并没有在瀛洲多做逗留,也没有让他们的魔军踏入瀛洲的范围半步,而是匆忙的把我接走,只是为表谢意,背着我与许师兄说了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本来我是没脸再见许师兄了,但一想到这次一别可能就是永远,还是毫不犹豫跑到涵苍殿,与他开诚布公的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仍是没说一句谢谢。
他对我的恩,我是无法还给他了,也不是浅浅的一句谢能报答的。只希望他以后能找到个好女子,胜过花瑶百倍,彼此喜欢,也真心相待。
我没有让许师兄送我,而是简单的与他道了别,他的样子一如初见,白衣飘逸,一言一行也都是那么淡然温和,宛如和煦的春风,不掺半点**和杂念,这样的感觉仿佛更像亲人,哥哥,甚至是最重要的人。
有生之年,再见了,许师兄。
踏上东海通往无底之海的捷径,不得不说,一路上还真是憋屈,说是为我们引路,结果本来就不宽的道路,硬是挤进来东海的一队人马,这不是防着我们是什么。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戡普这祖宗般的性子竟也能忍,一路上虽是冷硬着脸,但是却对他们的“指引”充耳不闻,也不接话,几乎成了一个聋哑人。
捷径越走越深,由于有厚厚的墙壁挡着,水压进来不来,才不至于让人感觉难受和窒息之感。
而捷径的终点只是离十七层冥界的大门比较近而已,并不是相通的,还需做一个与大门相连的结界,且所布结界必须能容纳并支撑数万人,放眼整个魔界,能有这样法力的人除了戡普大爷,再没别人。
说是迟,戡大爷一指法术,抛出了一道金色的光束,光束扫清了海底下所有的阴沉,冥界的大门也因此若隐若现。
那是我们去瀛洲时曾走过的大门,漆黑而古朴,也关载着太多的怨魂。
因为怕人叨扰,戡普的四周并没有任何人,只见他迅速撑起一条结界,结壁非常厚实,足以承载我们所有人,而结界不断蔓延,快要延伸到冥界大门时,另一道结界凭空而出,由大门处与戡普的结界相接,形成了一条贯穿的通道。
戡普第一个走了进去,我则有些犹豫,然而身旁的七哥却牵着我的手走了进去,当戡普快要走近冥界大门时,轰的一声!冥界的大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