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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双手握拳,声音沙哑,“你进去,我……”
唐媚呼吸一沉,明白她的心情,于是拍拍她的手,跟随警察进去。
简与两名警察站在门外,她靠着墙,墙壁上的瓷砖透过手背传入体内,令她抖的更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周阴暗如地狱,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脚步声传来,简扭头,第一时间看向门口。
唐媚从太平间走出来,她面色凝重,每走一步都让简心脏紧揪一分,等她站在面前,她屏住呼吸,整张小脸僵着。
“简……”唐媚一开口,声音也是哑的,甚至带着颤音。
“不是他,对不对!?”简握紧了拳头,背贴着墙壁,瞪大眼盯着她,多么希望听到她回答“不是”。
然而,唐媚面色更沉,表情很复杂,眼底交织着为难、挣扎、心疼,还有哀伤。
只一眼,简似乎就明白了什么,她整个人贴在墙上,不断地摇头:“不,不会!不会的!……”
她的嗓音极轻,但每一个字都饱含心痛,唐媚瞬间红了眼眶,但她还是狠狠心告诉她,“对不起,我也不想是他,可是……”
她说不下去,低下头一手捂住额头,守在不忍心再说。
“不会、不会……”简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她的双目变得空洞、毫无聚焦,就这么看着太平间大门的方向,不住地摇头,“我不相信,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