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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的寻找着身躯主人的一些私人记录和地理历史书籍,终于在柜子的最里面,发现一个烫金暗花宫廷日记本,打开日记本,“迪奥1886年三月星期天”几个大字扑面而来。她终于确定,这里不是异世大陆就是平行时空,而她所在的国家叫迪奥。
而那本藏着地图的编年史书便是关于迪奥的一切,按照书中记载迪奥国的所有人都是维京人,所处欧洲板块的中部,周围有西伯利亚帝国、撒丁王国、西法帝国三大帝国,其中西法帝国与迪奥隔着海峡遥遥相对。与迪奥接壤的有很多小国,主要居民也是维京人,维京人多年分裂,因此迪奥周边才会有很多小邦国,其中维京人组成的政权中有两个国家最强大,其中一个是容泽,一个是迪奥,多年来这两个国家为了争取维京人中的主导地位纷争不断,直至这三十年来才稍微平静了些,维京人因此也算得上是整个北大陆唯一没有完成统一的民族。
继续翻看日记本的内容,几乎所有的内容都是和那个名叫欧仁的男子有关,字里行间的眷念和深情,连她这个重生之人都动容。这是一个典型的小说桥段,贵族千金爱上平民出生的下级军官,父母反对然后被逼无奈私奔。
看完整本日记,诗怡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异时空,或许她就可以避开那两场人类历史上的浩劫了,可是如果是平行时空……
按照如今的情况,康德家族似乎很富有,估计她不会为经济之类发愁。只是不管是异时空还是平行空间,她必须要面临的一个问题是就是去确定这个时空和她熟知的历史的区别。
带着浓浓的心事,第二天清晨她很早便醒来,刚下楼便看见客厅里多了四个风尘仆仆的人,似乎刚赶回来,不用说应该是父母和兄长,她刚想说点什么,中年美妇一见她便激动的扑过来一把抱住她,眼里噙满泪水,“孩子,你醒过来就好!”
康德先生和兄长见她行动自如更是惊喜不已,康德夫妇看上去很和善,唯一的儿子沃尔夫冈是一名很英俊的青年,给以一种邻家大男孩的感觉。
“孩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康德夫人很明显是一位慈母,眼泪不停抱住她上下仔细查看还有没有受伤,。
“伊琳娜,别吓着苏菲。如今人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已经是万幸的事情,你哭什么?”一旁的康德先生连忙劝慰着妻子。
“是的,妈妈!”一旁的沃尔夫冈也在一旁笑着安慰母亲,“苏菲如今完好无损的站在您面前,您应该高兴才对。”
“你们说的对。”康德夫人抹了一把眼泪,似是不愿让苏菲看见自己伤心的模样,“来,孩子,你过来。”康德夫人连忙将苏菲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诗怡这才有机会细细询问,这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父母和兄长见她一直昏睡不醒,焦急之下赶到萨克森毗邻的梅萨去请迪奥的名医,当下有些歉意。
“爸爸妈妈、哥哥,很抱歉让你们受惊了。”无论以后情感上能不能接受他们,自己必须遵守的礼节还是应该有。
沃尔夫冈开怀一笑,起身兴奋的抱住她转了一个圈,“呵呵!小丫头,你醒了比什么都好,你都不知道哥哥有多担心!”
一旁的康德夫人连忙拉住儿子,责备道:“你小心点,妹妹刚醒,哪能让你这样折腾!快放下来让医生先检查!”
沃尔夫冈有些歉意的冲诗怡一笑,将她抱到沙发上小心翼翼放下。一直等在一旁的医生连忙走上前来给她做了一个细致的全身检察。
“医生,我女儿身体怎么样?”康德夫人见医生一直不说话,当下有些心急。
头发花白的名医微微一笑,放下听诊器道:“夫人,您不必过于忧心,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我只是想弄清楚小姐失记的原因。”
医生说着分开诗怡的眼睛,用电筒照了照,脸上露出一副不得其解的神情。
“康德先生,一般失去记忆的原因有几点,要么是颅内有淤血,要么是精神受了极大刺激,要么就是头部遭到极大的震荡。苏菲小姐颅内并无淤血,神志也很清醒,也并未受到极大的撞击,这失忆的原因我暂时难以查明。”
康德一家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始转换话题,他们去求医时并未向医生说明受伤的缘由,此刻听见这样的解释心中也大致明白失忆的原因,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沃尔夫冈听完医生的话也是满脸喜悦,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递过来,“苏菲,这是哥哥给你买的礼物,以后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了。”
他的言语中很是关切,诗怡偏又无法解释只得勉强笑了笑接过礼物;沃尔夫冈见她如此神情,心中暗自认为她可能还在为恋人的事情和父母呕气,便朝母亲使了使眼色。
“孩子,来,坐下。”一旁的康德夫人立即心领神会和善一笑,将她拉过来坐在沙发上。
“我和你父亲不想干涉你的爱情和婚姻,可是孩子,你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否则我和你养父真的没法面对你死去的父母。”
诗怡对所处的这个时代讲究门第并不陌生,大凡贵族之间的通婚,都是要选择相匹配的家世,看来这欧仁可能和自己身份悬殊太大,否则不会全家集体反对。
沃尔夫冈也在一旁道:“苏菲,哥哥从未见过比你更美更好的孩子,我爱如珍宝的妹妹怎么能嫁给这样一个一贫如洗的落魄小子?你摔伤了他都不来看你,这样的人能托付终身吗?”
“苏菲,你哥哥说的对,我们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丈夫,欧仁不是好选择。”一直没说话的康德先生也在一旁道。
诗怡心中郁闷至极,却无法回答任何话,她从未见过他们口中的欧仁长什么样,但貌似自己的家人对这个欧仁很是反感,铁了心要拆散他们,估计胳膊也抗不过大腿,想了想便道:“嗯,我听爸爸妈妈、哥哥的话,不会和他再有什么关系。”
见她这样说,一家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开始聊天,沃尔夫冈便开始讲述自己旅行时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好几次还把诗怡逗笑了,从谈话中她或多或少也了解到现在这个世界和她熟悉的世界基本相同,除了一些很小的差异外,人情、风俗区别并不大。
只是诗怡觉得这位养父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他很疼爱她,言语间很是关怀,但诗怡觉得这种关怀似乎出于一种客气或者小心。
晚上躺在床上,诗怡怎么也睡不着,脑中不停的回想那场惨烈的车祸,自从重生后,那场车祸就像梦魇一样折磨着她。想了想便有些伤感和孤独,她起身披了一件衣服,独自一人爬到城堡的最顶楼,坐在看台上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