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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萱。”男人开口，语气严厉，“你跟踪我？”
看着顾城景有些生气的面目，顾萱紧锁细眉，“我只不过是想来看看哥去哪里而已。”
“顾萱……”顾城景深吸一口气。
“哥，我劝过你那么多次，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别说爷爷不同意，我这个妹妹也是死也不会答应的！我知道，你对这个宴白有特殊的感情，是因为她那张脸，但是她终究也不是温妖姬！”
顾城景动了动唇，但是那句“她就是温妖姬”终究也没有说出口。
“但是，就算她是温妖姬，我也不会容许她再伤害哥一次！”顾萱的眼圈突然红了，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当年……她把哥扔在婚礼上，让哥成为北城的笑话；甚至，还跟其他的野男人生下了孩子！”
“顾萱，闭嘴！”一边的男人，突然出声厉喝，他的拳头，握得死死地，青筋已经隐隐约约地现了出来。
顾萱迎上他闪着怒意的眼睛，有些害怕，这是第一次见顾城景生气。
“哥……”顾萱一步走上前，扑进顾城景结实的怀里，她夹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我知道，虽然你不说，但是我都知道……知道哥你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对这些事情耿耿于怀……你总是忍太多……对二伯三伯这样，对她也是这样……我不……不希望哥再记起她……”
被抱住的顾城景，含着复杂感情的眼睛看向远方的天空，天空白白的，像是笼着一片轻纱，飘飘呼呼，挡住人直达深处的视线。
他握成拳头的手无力展开，抬起轻轻拍了拍顾萱颤抖的肩膀，“好了，哥有分寸。”
顾萱抬起那带满泪痕的脸，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