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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麻烦。”萧哲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扶着文灿往她手指的方向去。
文灿心里一热，脸上偷偷挂起开心的笑，她倒是希望自己的脚永远崴着，可以让这个男人扶着，她都觉得那是奢求。
文灿所指的方向刚好是在千叶所在的小摊边，千叶所在？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苦笑。这么久了，她肯定早就走了！
在快到文灿的朋友那时，萧哲的脚步停住了，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转到那个摊位上，小摊贩还在，摊位前却是空荡荡的一片，那时候萧哲的心也像被掏空了。
顺着萧哲所看的方向，文灿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开口问。
过了半响，萧哲才问：“你朋友在哪！”
“啊！就在那边！”文灿指了指一个地方。
萧哲看了距离，就放开了文灿：“既然这么近，你自己过去吧。”
“啊！萧哲先生，你不去玩玩吗？”
萧哲懒懒地扫了她一眼，兀自走开，却是走到刚才的小摊前，文灿在不远处凝神看着。
“那里有什么东西吗？他怎么老往那看呢？”文灿疑惑地嘀咕。
空落落的小摊，空落落的心，萧哲琥珀色的眼中黯淡无关，看着小摊上的那串链子半天都是沉默。
他没有开口问那摊主，刚才的小姐去哪了，因为他知道问了也白问。而那小摊主假装忙着做生意，根本没去看萧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