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谁敢动我女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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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他看着胡雪娇道,“人家不想跳,你何必勉强人家呢!要不我陪你跳吧?”

胡雪娇转脸看着孙红兵,伸手指这他。

“你?”她大笑起来,“别了,你一跳舞,我就想自杀!”胡雪娇转脸笑看着我说,“你知道吗?有一次我们在redhouse玩儿!我一个闺蜜说他跳舞像八国联军进北京城!哈哈哈。”

孙红兵讨了个尴尬,有些发窘地搔着前额,然后伸手端起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干了!

胡雪娇再次拉住我的手,将我往前面硬拽!

孙红兵紧接着所做出的举动,令我吃惊。

他走上前,拦腰抱起了胡雪娇,将她抱到桌前的空地上,依然没有松手,而是继续强抱着她,笨拙地晃动着身体。

胡雪娇看上去是火了。用力一把推开了孙红兵,冲他喊道:“孙红兵!你想干吗?你怎么那么烦人啊!你老跟着我干吗?你能不能别跟着我?我走哪里你跟哪里,你能不能别像个尾巴!”

孙红兵僵硬地张开双臂,傻愣愣地看着胡雪娇……

胡雪娇余怒未消。

“拜托你了!孙红兵!”她冲他喊道,“你能不能别那么小心眼!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尴尬!你老跟在我后面,让我浑身不舒服你知道吗?!”

孙红兵被胡雪娇说得急赤白脸的,憋了半天,才朝胡雪娇喊了一嗓子道:“我这不都是为你了好吗?我不是小心眼,我是为你好,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孙红兵!”胡雪娇似乎没耐心听他废话,不耐烦地冲他摆手道,“我不用你对我好行吧?我不需要你对我好,我不需要!我真地不需要!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我再说一次,别再跟我!”

孙红兵气得猛地一甩手吼道:“好!好好!我自作多情了!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你爱跟什么样的男人好就跟什么样的男人好!我自作多情了!我犯贱了好吧?!”

胡雪娇执拗地撇过脸去。

孙红兵憋了一会儿,朝胡雪娇吼道:“我走!我走行吧?我走了你才开心!我犯贱!我孙红兵就是一个在女人面前犯贱的男人!”

说着他气势冲冲地推开旁边的谢鹏,夺路而去。

高完奔上前拿住他,喊道:“老大,你去哪?”

“回家!”孙红兵回头瞥了高完一眼道,“离开这该死的地方!”说他甩掉高完的手,闷头挤出人群,向酒杯门口奔去。

谢鹏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他看着胡雪娇笑笑道:“干吗呢?娇娇。何必呢?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何必伤了和气!”

“你懂什么!”胡雪娇回敬了谢鹏一句说。

谢鹏耸耸肩,走到桌边,端起一杯酒递给胡雪娇。

“好好,我不懂,”他笑笑道,“但是这酒,肯定会懂你!”然后他转身,冲我和高完大声道,“别愣着啊!哥们儿!今夜不醉不归!”

胡雪娇似乎决意要化悲痛为酒量了,一口喝干了谢鹏递过去的酒杯,紧接着自己自斟自喝,又连干了三杯。

丢下酒杯,她再次上前拉住我,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今晚你陪不陪我跳舞?”

我怔了一下说:“真要跳?”

谢鹏帮腔道:“废话!当然要跳!来慢摇吧就是跳舞来的!喝酒在哪里不能喝?——上啊!愣什么呢!”

看来我必须得跟她跳了,再不跳我也不好意思了!今晚她邀请了我很多次了,而且还为这事跟孙红兵大吵一架!我再拒绝她,似乎真地太冷酷了!

高完也在背后推我一把!

于是我就顺势站了出来,胡雪娇拉着我的手,走到卡座的空地处。我们面对面站着,胡雪娇扬脸盯着我,目光有些幽怨……

我心想她不会是要跟贴面舞吧?

贴面舞倒是没跳,依然是毫无章法的摇摆着,但她一直是跟我面对面站着的。如果要说什么舞的风格最多变,那就是慢摇!那怎么一个千奇百态足以形容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风格!有的完全就是发酒疯,有的像巫师跳大神,还有的像耍猴,比如高完!

简直就是尼玛群魔乱舞!

胡雪娇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舒服,跳着跳着,慢摇就变成了交谊舞了。她就不光是看着我了,而是贴着我了,她风满的身体紧贴了过来,我身体有些发僵,张着双臂,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搁在她身体上。

她越贴越近,双臂已经缠上我的腰了。她依然扬脸盯着我看,有些幽怨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

我将目光移开,却正好迎向谢鹏的目光,他冲我坏坏一笑,仿佛在说:“哥们!抱住她啊!人家投怀送抱你还不要?——脑子进水了啊!”

谢鹏正揽着邢敏在跳舞,虽然不是什么贴面舞,但是属于贴得比较近的那种了!酒吧里的恋人们一般都是这种跳法!邢敏勾着脸蛋,谢鹏则低头注视着她的眉眼,一副志在意得的模样。

邢敏之前真地答应谢鹏了吗?还是借助酒兴,借助跳舞,他们的感情有了质的飞跃了?女人都是感性的,对于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会心生一种特殊的感情!

说实话,之前我没想过邢敏会马上答应谢鹏的请求,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属于那种慢热型的女孩,我甚至隐隐觉得她不会喜欢上谢鹏。可是,事实证明,我又错了!

女孩子永远比我想象中要善变,我和柳青五年朝夕相处的感情,还不是毁于一朝的变故。在情变之前,一切良好,没有丝毫的征兆,而我爱着的女孩,她说变就变了!仿佛只是次日清晨她随口对我说的一句话“亲爱的!今晚我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了。”

就是这样!说变就变,毫无征兆!难怪乎有人断言,女人天性善变!就像男人天性好色一样!

我甚至产生了怀疑,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包括邢敏?!

想到这里,我不禁摇头苦笑,谢鹏和邢敏是我为他们牵线搭桥的,现在他们好上了,我心里却泛起了酸水。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我喜欢邢敏,还是这种感觉只是基于同性间的性嫉妒心理?就像我曾经嫉妒过琴姐的老公一样?

可是,如果我喜欢邢敏,之前我为什么没有喜欢的感觉,而是要在我把邢敏送到谢鹏怀里之后,我才开始后悔,我才开始意识到我是喜欢邢敏的?难道只有当意识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习惯,就像歌里唱的一样“有时候会突然忘记,我依然爱着你”?

“想什么?顾阳。”胡雪娇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

我回过神来,对笑笑道:“没、没什么……”

胡雪娇是奉行及时行乐的人,以前我看不起这种人,而此刻,我却仿佛突然理解了她。这个世界什么在变,物价在变,感情在变,时空在变,似乎只有变才是不变!我们无法预知明天会发生什么,或许就在我们上班的路上出了车祸,生命终结了。

那时候,什么生活,什么理想,什么爱情,统统都终结了!也许,只有死亡,才是永恒不变的!因为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们每个人一出生,就已经走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了!不管一个人活在世上,是成就一生,还是一事无成,我们共同的终点站都是死亡!

死亡,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永恒不变,最客观公正的宿命!

我们走出“soso”酒吧门口时,已经是夜里零点了。

两瓶芝华士都被我们一滴不剩地喝了个底朝天,大家都有七八醉了!如果用石灰水描出我们的行走路线,那一定是s形的!

在酒吧门口的停车场,大家简单分了一下工——胡雪娇自己驾车回去,谢鹏送邢敏回家,高完好说,他住处离soso酒吧最近,我决定独自打的回去。

胡雪娇表示可以送我回家。高完忙笑道:“那也顺道送送我呗!娇娇!”

我拍拍高完的肩膀,笑道:“得了吧!哥们,你还真打算坐她的车?她今晚喝得最多,能把自己安全送到家就不错了!”

高完也拍着我的肩膀,笑笑道:“也是!我还是打的回去安全!要不我们一起走?我们是一个方向!”

“行!”我勾着他的脖子笑道,然后回头叮嘱胡雪娇道,“娇娇,不行你也打的回去吧!车明天来取也没事的。”

“对,对,顾阳说得没错,”高完附和着我,冲胡雪娇笑道,“安全第一,喝酒第二。”

我和高完互相搀扶着向街边走去,一辆的士非常及时地窜到我们面前。高完拉开门进了车后座,正当我抬脚要钻车里时,忽然听见胡雪娇在后面发出一声尖叫……

我猛回头看过去,她竟然跌倒在地上了,正双手抱着自己的脚,连声“啊啊啊”尖叫着……

高完从我身后探出脑袋问:“怎么啦?怎么啦?”

“娇娇好像崴脚了,”我说,回头看了高完一眼说,“要不你先走吧!我送她回家得了,我总感觉娇娇这个样子没法找到自家门口!”

高完迟疑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那好吧!辛苦你了!”

“没事,你路上小心点儿!”我说,替他关上车门。

我冲那驶出去的出租车挥了挥手臂,急忙转身,向胡雪娇奔过去。

我用力扶起她,问她说:“是不是崴脚了?”

胡雪娇“嗯”了一声,抱怨说:“哎哟!疼死我了!”

“要不要紧啊?”我问,看看她的表情,又看看她脚下那双鞋,来酒吧穿高跟鞋,又喝了这么多酒,不崴脚才怪呢!

“没事,”胡雪娇看我一眼说,尔后用力一跺脚,骂道,“尼玛的!连鞋都欺负本姑娘!”

我看她,讪讪笑着。

“怎么?”胡雪娇笑看着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女孩子不应该爆粗口啊?”

我笑笑道:“没,我觉得你特有范儿!呵呵呵。”

胡雪娇看着我问:“是么?什么范儿?”

她的目光开始有些异样,又恢复了在酒吧里抱着我跳舞的神态,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的目光躲闪了一下,我说:“走吧!娇娇姑娘!我送你回家!”

胡雪娇没接话,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我半开玩笑地解释说:“怎么?你不愿意啊?我这是出于你的安全考虑。”

胡雪娇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连忙朝我摆手。

“不!不是!”她看着我说,“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我看着她说。

她看着我,小声说:“其实……其实我今夜无家可归……”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说:“什么?无家可归?什么意思?”

胡雪娇向我解释了她今夜无家可归的原因,她说她跟父母吵架了,这几天一直都住在她最好的闺蜜那里,但是她那个闺蜜今晚男朋友来了,她不方便再过去,而且现在都凌晨了!也不好再去敲门了!

我点了支烟,用力吸了一口。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看着她说,“你别告诉我你要露宿街头了吧?”

胡雪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高跟鞋,沉吟了片刻,然后抬眼看着我,小声说:“我、我本来打算睡在车上的……”

我喷出一口烟,看着她说:“那现在呢?”

胡雪娇嘟起嘴唇,像小孩子似地摇头说:“不知道……”

我看着她,一时也无语了。这**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没事跟父母吵什么架啊?这些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啊!

胡雪娇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为她想办法出主意。

我用力吸了两口烟,将烟头弹了出去。

“这样吧,”我看着她说,“首先,在车上睡一夜的话,明早会一身酸痛,而且可能会感冒,还不安全……”

胡雪娇眼巴巴地看着我,小声说:“那怎么办?”

“住宾馆吧!”我看着她说,“就目前情况下,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胡雪娇脱口而出:“开房?”

拜托!别提这俩字眼!

“是住店!”我纠正他道,心里竟然感觉有些异样,仿佛我要和她去开房似的。

“那好吧,”胡雪娇看着我,小声说,“不过,你要送我去。”

“为什么?”

胡雪娇直视着我说:“我脚脖子崴了,现在还疼了,估计走不了路。而且,而且……”

见我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她,她垂下眼睑,嗫嚅了一句:“我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害怕路上遇到变态狂,还是害怕去住宾馆?这**一贯大大咧咧的作风,还有她害怕的事情?

“好吧,好吧,”我看着她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胡雪娇哧哧一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说:“你真是个善良的小男人呢!”

一路搀扶着胡雪娇往最近的宾馆走去,可能是她的脚真崴得不轻,她一条手臂始终都紧紧勾住我的脖子。

沿着酒吧一条街往前走了大概四五百米的样子,有家连锁快捷酒店,我搀扶着邢敏进了酒店前厅。

前台值班的是个青年男子,在我们进来之前,他是趴在前台上打瞌睡的。见我们走近前台,他才打着哈欠起身了,他看着我问道:“要钟点房,还是?”

哪有这样问话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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