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她拿着水杯重新坐在病床边
“拜托!林小姐!”我皱眉盯着她道,“这是医院,这不是丽人服饰,这是医院,你无权再监视我!”
她盯着我说:“我怎么无权监视呢?”
她把水杯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呡了一口,点了一下头,尔后将杯子递到我面前
“那你怎么有权监视呢?”我反问她道。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又喝了一口
她盯着我说:“因为你是我男朋友!”
“代理男朋友?”我看着她道。
她笑说:“什么代理呀!是货真价实的男朋友!让代理见鬼去吧!”
我摸着鼻子,叹声道:“唉!我什么被扶正了?……”
口真地渴了,我端起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将水杯里的水全部喝完了。
“喂!”曦儿怒视着我说,“被扶正了,你还唉声叹气?”
我道:“那我该怎么样?”
“你该欢欣鼓舞啊!”她笑看着我说。
我道:“要不要我欣喜若狂?”我把空杯子递给她
她接过空杯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知道就好!哼!还要不要水喝?”
我刚想说再来半杯,话还没出口,突然感觉下腹部胀满,蓦然间有一股很强的尿意
我一手撑着肚子,眉梢皱了起来,心想老子刚才喝的是水,又不是速尿剂,刚喝下,就变成尿了?还是***的我的脑袋真被打坏了,大脑功能发生了紊乱,导致排尿中枢失职?
“怎么了?”曦儿看着我,眨眨眼睛问。
我摸了一下鼻子,讪讪一笑道:“我想嘘嘘”
她看着我,疑惑地眨着眼睛:“什么嘘嘘?”
我道:“嘘嘘就是嘘嘘!嘘嘘啊!”
她更加疑惑地看着我说:“什么嘘嘘就是嘘嘘?”
“你真不懂?”我捂着肚子,看着她道。
她摇头说:“不懂。”
我摸了一下鼻子,再次看着她道:“那撒尿你懂吗?”
“你要撒尿?”她看着我说,面颊微微红了。
我沉声道:“或许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反应过来了,掩嘴扑哧一笑说:“原来这就是嘘嘘啊?”
mb的!小时候你奶妈哄你蹲下来撒尿不是说嘘嘘么?
“你笑什么笑?小时候我妈哄我撒娇就叫嘘嘘”我瞪她一眼道,“你别告诉我,你小时候不是这样?”
曦儿忍住笑说:“我真不这样”
“那你哪样?”我看着她道。
她眨着眼睛问我:“什么哪样?”
我摸鼻子,顿了一下说:“就是小时候你奶妈半夜哄你下床尿尿是怎么说的?”
“我不告诉你!”她瞟我一眼说,面颊又微微地红了。
“你小时候经常尿床吧?”我看着她坏笑道。
“你才尿床呢!”她瞪我一眼说。
我小腹越来越涨,尿意越来越强烈,我道:“我嘘嘘去!”说着我一把掀开被子,就要滑下床
曦儿伸手拦住我说:“谁让你下床了?”
我仰脸,愣看着她道:“我不下床怎么嘘嘘?”
曦儿正色道:“我虽然不懂医学,但是刚做完手术是不能下床的!”
“别那么多讲究,”我嗤之以鼻,坚持要下床,“医生的话只能信一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林曦儿依然正色道。
“那你想怎么样?”我看着她道。
她阴险地看着我,笑说:“我想看你尿床!”
“有没搞错!”我盯她一眼道,“这么青色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是你思想不健康!”她白我一眼说,“我是说你要在床上尿!不是有那个什么什么吗?”
我紧盯着她道:“你是说夜壶?”
她点点头,俯首,抬手拢了一下秀发,一抹害臊的神色掠过她的眼睛
“那你快杀了我吧!”我看着她道,“让我用夜壶,你不如让我早点死了好!”
“嗳!怎么能这么说呢?”她嗔我一眼说,抬手打了我一下。
“我要去卫生间!”我坚持道。
说着我坚决滑下床来,可等我的双脚一着地,脑袋里一阵剧痛,头晕目眩,眼前出现了黑蒙现象
林曦儿赶紧伸手扶住我,嗔我道:“没事儿吧?让你逞能!”
我一手扶着林曦儿,一手撑住前额,稳了很久,眩晕感才慢慢缓解了
“估计是我躺久了,有点一过性低血压”我低声道,咬牙忍住头部的疼痛感
林曦儿紧紧搀扶住我,吃力地说:“我扶你去吧!”
我头痛得不想说话,身体被动地被曦儿搀扶着、牵引着,向病房斜对面的自带卫生间慢慢走去
“慢点,慢点……再慢点,别急……”曦儿吃力地扶住我,还不时地叮嘱我注意脚下
来到卫生间,站到马桶跟前,我回头对曦儿说:“你出去吧?我自己能行!”
“我……还是扶着你吧?……我怕万一……”她仰脸看我,低声说。
她白皙的面颊红红的,表情很不自然,因为一路搀扶我过来,她还有气促,耸立的胸脯也跟起伏着
我道:“拜托,你还真怕我晕倒在卫生间么?我一个人真没问题!”
“不行,”她低声说,“要是你真晕倒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你在这里,我嘘嘘不出来好吧?!”
“我、我又不看你……你嘘嘘你的呀……”林曦儿小声说,还故意将脸转到一边去。
我道:“那好吧,你自找的”
说着我开始掏家伙,我尿憋得已经很厉害了,也没时间跟她争论这个。掏出家伙后,我对着马桶开始尿,可是我真地尿不出来,虽然膀胱涨得很厉害!
我回头看她一眼,尴尬地说:“大小姐!你在这里,我真尿不出来”
“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她小声说,她的面颊高扬着,望着卫生间的顶部
“好吧。你讲。”我道。
“那你不许笑我?”她说。
我道:“我不笑。”
她说:“你不是想知道……小时候我奶妈是怎么哄我嘘嘘的么?……”
我讪笑道:“你说,这个我感兴趣”我边笑边酝酿嘘嘘的感觉
“其实,”她小声说,“我奶妈半夜叫我下床尿尿,不叫嘘嘘”
“这个你说了,”我道,“问题是你奶妈管这叫什么?”
“浇花。”她说。
“什么?浇花?”我扭头看她道,她扬着面颊,我只能看见她红红的香腮
见她点头,我又联想到了尿尿和浇花的相似处,于是我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浇花……浇花……哈哈哈……有意思……哈哈哈……”
她扬手打我一下说:“你不是说不笑话我的么?……”
我道:“我是没笑话你,我笑话你奶妈,是她很有创意。呵呵呵……”
“那你嘘嘘出来没有?”她问我说。
我道:“本来是出来了,被你一下子又打回去了。哈哈哈……”
浇花,浇花?“二丫,乖,咱们起床浇花去!”mb的!太有创意了!
嘘嘘完,我将兵器归库,心想郝建说的没错,我可能还真有那么点肾虚,先天不足后天亏损的那种。老子还没怎么行男女之欢就这样了!苦逼不苦逼啊?!
曦儿搀扶着我从卫生间走出来,慢慢向病床前走去
我转脸看她一眼道:“辛苦你了。”
她面颊红红地说:“没事。我现在是你的拐杖。”
刚坐回到床上,就有个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白色帽子,拎着一个红色塑料篮子的年轻小伙子敲门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我和林曦儿,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径直走到床头桌前,将篮子里的两个一次性饭盒拿出来搁在床头桌上
曦儿蹙着细眉看着那年轻小伙子道:“医生,这是什么?”
那小伙子长得有点儿愣,听见曦儿这么一问,表情就更愣了,他说:“我、我不是医生,我是厨师”
“厨师?”曦儿的细眉蹙得更紧了,“厨师来病房干吗?谁让你进来的?这是单人病房!”
我伸手制止了她,挥手示意那小伙子离开
等那小伙子离开后,我看着她,讪笑道:“曦儿,放心吧!他不是来冒充医生的,人家这是公务在身”
“什么公务在身?”她看着我,眨眨眼睛说。
我笑笑道:“这小伙子应该是医院食堂的工作人员,人家是来送餐的,”我伸手指了一下床头桌上的饭盒说,“可能是邢敏和谢鹏帮我订的晚餐吧?”
曦儿喔了一声,自顾笑起来:“我还以为他是医生呢!”
我讪笑道:“骑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有可能是鸟人;穿豹纹装的不一定是性感女郎,有可能是孙悟空;敢发自排的不一定是美女,有可能是自恋狂;宾馆开房的不一定是情侣,有可能是卖淫嫖娼”
曦儿扑哧一笑,扬起粉拳锤我,娇嗔说:“流氓!”
曦儿端起床头桌上的饭菜,冲我呡唇一笑我说:“来!乖宝宝!姐姐喂你吃饭!”
我扭捏了一下,讪笑道:“不必了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这是必须的!你受伤了呀!”她眨着眼睛看着我说。
我道:“我脑子受伤了,手又没受伤”
“脑子受伤了才是最严重呢!”曦儿笑看着我说,低眼看了看饭菜里的饭菜,嘟囔了一句,“饭菜怎么这么差,全是青菜,连快肉都没有。”
我笑笑道:“这是医嘱!我的主管医生让我这两天吃清淡为好,而且严禁进食海鲜类产品,医生说海鲜之类是发物,不利于伤口愈合。”
林曦儿点点头说:“那先委屈你两天了。等你出院了,姐姐一定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饭菜!”
我瞟她一眼道:“你个小屁孩!在老哥面前称什么姐?”
“生病的人都是孩子。我当然是姐啰!嘿嘿”她冲我挤挤眼睛说。
我笑了笑道:“我生病了,你就欺负人是吧?等我病好了,你就死惨了!”
“行啊!姐等着!看你让我怎么死?!姐好期待呢!”她挑挑眉看着我说。
“……”我瞟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以此类推前者是做到了,后者还没试过!
“好啦好啦,”她像个大姐姐一样嗔我一眼说,“来!要乖哈!把嘴巴张开!”
她舀了一勺子饭送到我嘴边,我忸怩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巴,她趁势将饭喂到我嘴里,笑看着我说:“真乖哈!真让姐心疼呢!”
我边咀嚼边拿眼瞪她
“来!张嘴!吃一口菜!”她舀起一根菠菜送到我嘴边,“张嘴呀!啊?!”教小孩子吃饭似的。
好吧好吧!我生病了,就让你欺负一次吧!让你泛滥的母性情怀尽情发挥一次吧!
我张口接住了菠菜,大口咀嚼起来
我边咀嚼边对她道:“你说……要是让公司里的人看见我们这样……会怎样?……”
“看见就看见呗!我喂我老公吃饭,管他们鸟事!”曦儿不屑一顾地瞥我一眼说,又正色问我,“要喝水么?”
我乐了,奇怪的很,别的女孩说脏话我很讨厌,但曦儿说脏话,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讨厌,甚至还觉得她说脏话的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我摆手示意先不喝水,我道:“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公了?……”
“你怎么不是我老公呢?”她盯着我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你想耍流氓?”
我笑了笑道:“怎么会?我是耍流氓的人吗?”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夫妻?”她眨着眼睛看着我问。
我道:“你得寸进尺了!我们什么时候成夫妻了?”
“顾阳!”她蹙眉盯着我说,“你什么意思?我们把夫妻该做的事儿都做了,怎么就不是夫妻呢?不就差一个结婚证么?我们去领一个就是了”
“得得,”我摆手制止她道,“结婚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哪能说结就结?”
曦儿盯着我,哼声说:“那你什么意思?顾阳!你不想负责任?你都跟我那样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这话过于直露,就打住了,只是一脸恨恨地盯着我
其实我最怕她提这事儿了!
是的!没错!我是跟她上过床了,可是我真地从来都没想过要跟她结婚的事儿!事实上我一直都还没想明白,我跟她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情?我承认她配我绰绰有余了。问题是爱情、婚姻这些事儿,不是配与不配的问题,是合适与不合适的问题,是爱不爱的问题!
我爱她么?我说不明白,但至少我对她,没有对夕儿那种热切的期待,或许我一直把她当做夕儿的影子了吧?这样想真地有些无耻,可是我心底真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我是爱她,还是她只是夕儿的替代,就像毒瘾君子会找纳洛酮替代冰毒一样!
我避开她的目光,有些心虚,我讪讪一笑道:“我顾阳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可我心里真地还不确定这事儿,自从我们回国后,我始终在想一个问题”
“顾阳,我懂,我懂你的意思,”她注视着我说,“我也没有让你马上跟我登记结婚呀!我又不会逼你,我知道现在时机也不成熟,我会给你时间的,你总有一天会愿意跟我结婚的!顾阳!你要知道想跟我结婚的人在滨海市要多少就有多少呢!”
我看她一眼,讪笑道:“那当然了,那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