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郑诚你去左边,熊大你去右边,我回之前的广场看看。”卢石站在道路分岔口中间说道。
郑诚沿着左边的小道走了很久,他还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但四下里静的出奇,郑诚只能听到自己不均匀的呼吸声,路旁的落叶灌木只剩下长长的枯枝条,有的越过路沿,直接横在路面。郑诚越来越不安。
小路的尽头出现了几个坑洼的台阶,高出台阶的部分是一个廊台,周围几株圆柏借着微弱的灯光将树影透过廊架的缝隙洒在廊台内部,郑诚隐约看到一个人躺在廊台尽头
夏青的面庞随着郑诚脚步的移近越来越清晰,出来时郑诚还觉得她的粉抹得过重了,现在夏青就像卸了装熟睡的女生一样静静躺在那,郑诚小心地靠近她,他隐隐担心这是一个陷阱,所以他眼角的余光还在扫视四周。
郑诚蹲在夏青旁边,他可以听到夏青均匀的呼吸声,看来夏青的脸并不是很白,有点蜡黄的肤色藏在还没抹干净的粉底下。
“看来你对我放松警惕了,不是吗?”引路人的声音从郑诚身后传来。
“你把她怎么样了?”郑诚没有回头,他不想看见引路人那张令他憎恨的脸,还有他那矮小瘦弱的身躯,但郑诚没办法战胜他,至少现在郑诚还没想好怎么应付。
“我怎么会把她怎么样,我可是她的朋友啊!”引路人说。
郑诚惊了一下,他慢慢地回过头。
“刘纯!”郑诚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正冲他坏笑的刘纯,仿佛刘纯换了一张脸,一张令他生畏的脸。
“郑诚,还好吗?”刘纯的坏笑还挂在嘴上。但发出的声音确是引路人的。郑诚想起这两天自己就一直没有见到刘纯,他以为他回家了,毕竟刘纯的家就在郑州隔壁。
“难道你,,,”郑诚站起身,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彼此注视着对方,只是郑诚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与疑惑,而刘纯依然一脸坏笑就像一个木偶,郑诚忽然想到了什么。
“其他人在哪?”郑诚问。
“不是还有两个人在找吗?”刘纯满怀恶意的说。
“害怕吗,郑诚。”刘纯说。
“不,不是害怕,我对你充满了愤怒。”郑诚在不停思考着对策,夏青身上的香粉气息不时飘到他的鼻尖。
“来杀我啊,郑诚,杀了我这个朋友。我不会还手的,来啊!”刘纯说,他的表情也越来越夸张,像是被人在扭动一样。
“这就是你们元域的作为,这就是所谓的最高秩序?”郑诚边说,大脑边在飞速转动。
“秩序是人创作的,我们总会被迫的接受繁杂的程序,你不觉得无聊吗,你不是想改变吗,你不就是那个改变世界的人吗,来,杀我,先杀了我,我就是引路人!”刘纯像是疯了一般,他的脸在疯狂地抽搐,似乎有东西要蹦出他的躯体,而他在努力抑制。
“你是我朋友,我怎么会杀你。”郑诚说,四周渐渐升起了飘渺的雾,越来越浓,覆盖了整个廊台,并且还在弥漫,硕大的纱帐似乎要笼罩一切。
“你想用一个场地巫术攻击我?”浓雾中,传来引路人的声音。
“谁说我要攻击你?”郑诚说完,一团团移动的火球从浓雾里出现并扑向廊台的各个角落,火苗在半空中到处乱窜,愈演愈烈。
“你疯了吗!”引路人说道。火光中没有人回话。
熊熊大火包围了整个廊台,顶部的砖瓦开始掉落,火苗似要扑向云霄的凤凰冲出了廊顶,到处是木头被烧裂发出的噼啪声。
熊大一骨碌不知道走到了哪,他走的这条小路断断续续有岔道,搞得他晕头转向,一开始,他一直笔直地走着,但后来他莫名地拐进一个岔道后,就再也辨认不清方向了,而且他奇怪这么大一个公园连个指路牌都没有。
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工湖,人工湖是肾形的,熊大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肾的尾部,湖面荡漾着点滴月光,迎春光秃秃的枝条模糊地倒影在湖面与湖边高大的垂柳形成鲜明对比。
熊大似乎走累了,他靠在一颗垂柳下,今天是怎么了,人们都要迎接新的一年争取撞上新年的头条好运,怎么公园就一个人都没,隐约间,熊大看到湖中心的岛上在绿色乔木掩盖下站着一个人。
“叶兰?”熊大眯着眼仔细瞅着那个人,白色的羽绒服十分显眼,叶兰似乎也在看着他,好像还在跟他招手。
“我去,你们怎么都跑到那去了,大爷的。”熊大站了起来,朝那挥了挥手,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叶兰身后,紧接着,叶兰消失了。
熊大觉得不对劲,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夜晚走长了路出现的幻觉,但岛上传来的尖叫声加剧了他的不安,他听的十分清楚,因为周围太安静了,确实是叶兰发出的。
“糟糕!”熊大目测小岛离他所在的位置直线不过几十米,没有停靠的船,熊大仿佛能感觉冰冷的湖水没过他身躯,虽然他会游泳,但他没尝试过冬泳。
叶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熊大脱掉了外套,一头扎入湖水中。
刺破心灵的感觉传遍熊大全身,冰冷的湖水向一只只弓箭射向熊大,熊大咬紧牙关,双手飞快地在湖面划动。
湖面下,有双手抓住了熊大的腿,并且拼命地将熊大往湖底拽,熊大没有调整好呼吸,他呛了一口湖水,双腿还在用力地摆脱那双手,但那双手异常牢固,死死地拽住熊大。
湖水淹没了熊大的鼻子,他没办法呼吸了。
郑诚抱着夏青冲到了分岔口,之前他踢过的石头依旧躺在原地,没有任何人在集合的地方,郑诚皱了皱眉,夏青的棕栗色的卷发无序地搭在郑诚的手臂上,她依然睡着,完全不理会郑诚感觉越来越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