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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珊珊接过绒绒，还是有些不放心沐子兮，顾千城那表情就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顾先生，你别生子兮的气，她……”
“走！”顾千城一个字冷到极点，胡珊珊缩了缩脖子，还想要再劝，沐子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说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顾千城始终在看沐子兮，她的每一个表情转变，他都没有错过。
两人对视了很久，顾千城忽然冷着声音开口问她：“告诉我，到底在你心里，我和向皓然谁更重要？”
沐子兮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哪怕是欺骗他，她也说不出他比向皓然更重要。
半晌，她才叹息了一声，低低地请求：“让他安息，行吗？我们不要提他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这辈子都会留在你身边。这还不够吗？我没有再想他，也不会再提他……”
“可你在我的家里养着你们的定情物！你叫我怎么信你？”顾千城的眼神里闪过的不光是寒冷和愤怒，还有深深的伤痛。他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来给这个女人，她回报给他的，究竟又是什么？
沐子兮伸出手，上前拉住顾千城的手，把他的大手放在她胸口上，低声问：“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一定要我说出来，你才信？我对他有过承诺，他照顾我二十年，他过世了，我不能对别人说出那三个字，我真的不能。请你谅解我，行吗？可是我不说，不代表我对你不是那样的情分，你懂吗？”
顾千城的表情稍稍动容了一下，随即脑海中又想起她为了那只小狗奋不顾身的模样，又想起她在喷泉前面疯了似的往前跑的画面，他的目光又冷冽起来，并且比一开始还要冷。
“我不懂！你要么说出来，如果你不说出来，就代表你心里没有我！”
他顾千城不会永远去将就一个女人，如果他爱上了她，而在她心里永远把他排第二，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