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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到了这样一个局面,我还是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我想,我快要疯了!
不!我已经为她疯了!
我问她,是不是要我剖开我的心给她看,她才会相信我爱她。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哦,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然后我便看到书桌上汉白玉镇纸压着的玉佩图样,呵呵,时至今日,她心中依然牵挂着东方昊,也许她从未想过要去忘记那个人。
每一天都有梦在心里头死掉,我对自己发生咆哮,我痛得想哭,却傻傻地笑了。
明明早就知道的结局,却还是心甘情愿地陷了进去,偏执得令人觉得可怕。
爱到飞蛾扑火,是种堕落......
是夜,我从梦中醒来,自言自语:若然,我想杀死你,再杀死我自己!
如果可以,我多希望她能骗骗我,可她就是那样不愿意,我真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该怨恨她。 我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曾去求了一只签,签文写得那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能拥有她,我该放手,给她自由。
这几年她在太子府瘦了很多,她喜欢穿束腰长裙,可是却格外的显得她的腰是那样的纤细,仿佛只要我用手就可以折断般脆弱。
我该怎么办呢?若然,我该放开你,是不是?
若是我再禁锢着你,你是不是继续过得行尸走肉的般。
你是不是就会化作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歌喉真好,字儿也写得好,云鹏无束扶摇上,莫愁笼中暂羁靡。
她亦是个才情横溢的女子。
相离徒有相逢梦,门外马蹄尘已动。
怨歌留待醉时听,远目不堪空际送。
今宵风月知谁共,身咽琵琶槽上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