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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越来越摸不清她的脾性了。
只得连连磕头赔罪,奉命去了。
上官月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实在不知今天怎么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倒引来一阵头疼。
倚在芙蓉榻上,她摊开双手,从窗棂透进的白光投射在掌心,晃晃悠悠的雪白印子。
这双手虽然一直好好地保养,但终究抵不过岁月的洗涤,手背上已经有了细纹,再也不如年轻时那般光滑细腻。
这时间的美丽,不过是,浮生若梦。
冷若然对着东方昊说,我恨你!
上官涟漪也对东方翊说,我恨你!
就在一个相同的季节里,在一个相同的地方,她们说出了同样的话,也同时伤害了两个最爱她们的男人。
爱情是什么?
它不过是世间的文人骚客生活太无聊太悲愤太寂寞而想象出来的虚无的东西。
看不见也摸不着,却生生难住了很多人。
所以,她选择了权利,至今上官月仍然记得当年自己与东方翊在禧祥宫做的交易。
“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吧?”东方翊的表情很冷淡,言语间还带着嘲笑之意。
她昂着头,毫不迟疑的说道:“权利。”
是的,她只要权力。
因为只有这个才是最实在,最真实的,其他的都是虚情假意,太虚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