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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指使翡翠每日在涟漪的饮食里下曼陀罗，因为分量极微极轻，所以没有人发现。涟漪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因此，加上曼陀罗这味药，加速了她的死亡。”
上官月顿了顿，却没有看到冷若然生气，愤怒，也没有讽刺的言语，反而是平静的，像是在听与她无关的事情。
上官月却更是难受，“也是因为这样，你承袭了你母亲的抑郁症，后来又有了心痛的毛病不是偶然。”
冷若然抬头看她，上官月的眼睛里写满了感慨。
上官月落寞一笑，看着她问道：“恨我吗？”
冷若然笑得温婉可人，“恨。”
语气却是平淡的，因为日子过去太久了，起初心头那份令她咬牙切齿的恨意早已沉淀在心底。
“对了......”上官月捋过散落下来的头发，像想到什么似的。
“你见过东方辰了吗？你们的容貌有三分相似，不过他像景帝多些，你最像涟漪，但是你们的性格却是如出一辙了。”
冷若然看着她的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精明的光。
她转过头，惆怅地说道：“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上官月笑了笑，语重心长的说：“他会知道的。苏云芷不成气候，你不用费什么气力。”
冷若然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有些愕然。
上官月继续说道：“若然，我当初没有掐死你，一方面是因为昱平，另一方面是为了......”
另一方面是为了东方昊。
我不想让我的罪孽让他承担，可最终还是逃脱不了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