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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中将奏折打开放在他面前的书桌上,又去墨好了墨。
这时,东方昊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看着张宁中熟练地取下紫竹毫呈给自己,问道:“公主今日去非空庵而不是宝莲寺,你可知是为什么?”
他这冷不丁地一问,让张宁中心里有些慌乱,但他还是镇定着,平静地看着漆黑的墨汁,轻声的说道:“回皇上,奴才不知。”
东方昊接过紫竹毫,反复蘸着墨,声音低沉下来:“你可知犯了欺君之罪该如何处置?”
张宁中连忙跪下,“奴才该死!”
东方昊叹了口气,放下笔,“起来说吧。”
夜晚
冷若然坐在镜前,拆了珠珠环环,用桃木梳一遍一遍的仔细地梳着。
她的发丝极柔极软,乌黑亮丽,如缎如瀑。
东方昊不禁放下书,默默地看着她出神。
她是极爱惜的,这时,他想起了他如今在非空庵的母亲,奄奄一息的母亲。
东方昊知道,他从来不曾减少对她的爱,只是因为封闭得太久了,以至于他忘了。
忘了他曾经多么渴望她的温柔,她的爱护。
在记忆里,母亲总是严厉的,从来不会和颜悦色地对他,他以为她不爱他,他总是告诉自己,他的亲生母亲不爱他。
而若然说,血脉相连,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正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爱着。
虽然没有注意到是否做错了,可母爱永远是没有过错的。
冷若然走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轻声说道:“我不知该怎么告诉你,现在倒好了,我也不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让你知道这一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