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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司衍慢条斯理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身体懒懒倚靠着门板，目光悠悠落在了她身上。
顾依然觉得自己很有丫头命，到了他这儿，都成什么了？侍寝就算了，现在连佣人的活儿都得包了，见过剥削人的，没见过这么懂得剥削的！
她觉得，慕司衍会这么要求她，要么是出于资本家天生喜欢压榨劳动力的心作祟，要么就是故意折磨她！
冰箱里东西很多，应该是佣人休假前都准备好的。
晚餐只有两个人，顾依然本来手就不方便，想了想，决定做简单的清汤挂面，方便做，又省时省事。
慕司衍站在后面看着她忙，本来神色还气定神闲的，可一看见她拿出的东西后，俊脸直接就黑了。
“换荤的！”
“荤的吃多了吃点清淡的好。”
顾依然漫不经心应了他一句，自顾自又取出了两个番茄和鸡蛋。
慕司衍凉薄的唇冷冷勾了勾，面无表情回了她一句，“吃不饱的时候拿你来填？”
“……”
顾依然的手颤了颤，手中拿着的东西险些滑落在地上。
“嗯？”慕司衍淡定看着她的反应，漫不经心附加了一句，说话的时候，尾音还故意拖得很长。
顾依然很冷寒地将刚取出的番茄和鸡蛋又放回冰箱，半妥协地说，“换牛排。”
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