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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司衍开车载着她去了市区的一家商场。
他出来其实是为了挑一个合适的相框，之前那个被顾依然摔坏了，一直没换。
顾依然不明白他出来的目的，跟在他身后在商场里转来转去，后来进了一家精品店，看到他进屋后选的东西之后，她恍然懂了。
慕司衍没接触过多少女孩子的东西，对那些不怎么了解，在排排摆放着的相框前看了一眼，最后直接把顾依然推到了身前。
“选！”薄唇吐出一个字，他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很简单的一个字，甚至都没直接说明做什么用的，但顾依然就是猜到了。
祸是她闯下的，她很自然而然就能想到那儿去。
指尖从一排排相框上滑过，她拿起了一个嫩绿色的卡通相框，“就这个吧。”
慕司衍定定看着她拿着的相框，眸中有着一闪而逝的震惊。
苏西的相框是粉蓝色的，但，她最喜欢的颜色却是绿色，清新的绿，生命的颜色，代表勃勃的生机，就像她给人的感觉，这一点，慕司衍一直都知道。
顾依然不知道他的沉默因何而来，只当自己选的东西没合他的喜好，想要放下，他的声音却冷不防响起，“不用，就这个。”
拿过她手上的相框，慕司衍走到柜台结了帐，走在她前面往商场外而去。
顾依然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商场，想要走到停车的位置，两道身影却蓦然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顾城和顾晚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