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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道,“陈妈妈是府里的老人,说话做事理当知进退懂礼仪,问都没问便妄下定论还动起了手,陈妈妈告诉我这是府里的哪条的规矩,梳云出府给我买东西,怎么就成闲逛了?”
梳云在一旁站着,原先强忍着的眼泪这会子听了宛清的话实在忍不住掉了下来,心下是满满的感激,陈妈妈是谁的人,代表着谁她知道,她没想过会有人站出来帮她,就连竹云她都没想过,梳云笑着看着宛清,宛清拿出帕子给她擦擦,嗔了她一眼,骂道,“又哭又笑的像什么样子。”
陈妈妈被宛清一番话怔愣在那儿,不明白平时木讷的三姑娘怎么突然身上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跟换了个人似地,初夏一个冷眼扫过来,一时间没差点吓软了腿。
陈妈妈连忙赔笑道,“天色晚了,奴婢去厨房看看晚饭可准备好了。”说着,逃似的就往外走。
梳云把东西全搬到书房,再一一把东西全摆出来给宛清瞧,宛清看着她手上的伤,心疼的问道:“可还疼,我记得屋里有药,记得擦一点,明儿就好了。”
梳云连连摇头,笑的一脸无邪,红了眼圈道,“不疼了,奴婢皮糙肉厚,哪就那么精贵了,不用药明儿也好了。”
宛清看着她的笑脸,心里有些泛酸,她这么大年纪应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师里读书识字,被父母呵在手心里疼着,却因着家里穷被父母卖与人家做奴为婢。
梳云见宛清盯着自己的脸一眨不眨,不由的红了脸,小心的伸出手擦擦,再擦擦,竹云在一旁看着掩嘴直笑,梳云见了脸都红的快要滴血了,宛清哪还看的下去,刚冒出来的一点儿伤感也消失了,笑着打趣道:“快别擦了,就是皮糙肉厚也经不起你那样擦的,再不住手,将来可就嫁不出去了。”
竹云在一旁掩嘴笑着,配合着宛清揶揄道,“我去给你拿药来,不当是手上要用,这脸上也得抹上一抹。”
梳云害羞的低下了头。
宛清见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儿,也不再逗趣她了,“把这些东西都拿去收起来,等晚上我们再来弄,还有这些,趁着陈妈妈人不在,都拿去洗了晾干,我晚上就要用,再把院子里的蔷薇花瓣全采回来,再过几日就该败了,烧上火,把它们熬成蔷薇花汁,记住,越浓越好。”
吩咐完梳云,又对竹云道:“这些糕点留下一盒,把余下两盒和酸梅果子一并给三姨娘送去。去厨房领晚饭的时候,帮我寻些杏仁油回来,记住,一定要新鲜的,越多越好。”
梳云忙抱着石药碾和石臼等东西出去了,竹云也出去了,宛清见天色尚早,便拿着绣篓子坐到窗户旁绣了会儿针线,那样晚上空出来的时间就多了,宛清算了算,依她现在的速度,她每天要绣够九个小时才能在十天之内完成绣屏。
陈妈妈回来时见梳云在院里采花,以为宛清学着那些大家闺秀一般采花瓣洗澡,便从鼻子里哼出来两声,“穷讲究,山雀再怎么洗也变不了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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