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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翻风风火火地朝督军府走去,铸戈跟在她的身后,不停地劝阻道:“郡主,陛下说绝对不见您……”花翻火气更炽,“那好,他不见我,我去见他!”她走的更快了。
“郡主!”铸戈没了辙,想不到其他让她止步的办法,只好道:“两位娘娘也在督军府。”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正好戳中了花翻的伤疤,她的怒火没有任何过渡,直接转成了炸毛。“别说她们在督军府里,就是在上官锦年的床上,你也别想挡我!”
铸戈被堵得哑口无言,一个字都说不出。
其实她的愤怒,并不是因为那两个女人,而是来自一种隐隐的担心。如果上官锦年不是唐家灭门的真凶?那真相又是什么?与眼下这场突然爆发的战乱又有什么关联?她不得不猜测,上官锦年正在刻意地隐瞒着她一件不得了的事。
不管那是什么事,从他的做法看来,他正在拒绝抵抗,任战祸蔓延。任由自己走向毁灭和灭亡。他正在试图以此为交换,隐瞒或者改变着什么……
“你说,他为什么那么讨厌我?”花翻穿过身去,炸毛的愤怒突然变作了满脸的眼泪。
“他究竟是为什么一心一意地要我走?我到底是招他还是惹他了?”她的声音都有点都哑了,哭的十分丢人。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完全不顾及街上纷纷驻足的行人的眼神,一心一意地哭着,声音越来越大,一边哭还一边抽抽噎噎地洗着鼻子。直哭的看热闹的行人都开始议论纷纷,直哭的铸戈低下头去,脸上露出了犹疑之色。
花翻继续添油加醋,“明明当年,我对他那么好,我宁可自己去死,都不舍得去伤他一点点……如今倒好了,他不要我了,他有别的女人了,就那么狠毒的把我赶出了家门……呜--都说人心隔肚皮……都说新人美如玉……我后悔死当初那么傻那么天真,白白抛下一片心……呜--”
她痛哭流涕地背戏文,一半真一半假,哭到最后扯到了心中的柔软,想要打住都打不住了,越哭越惨。
以三姑六婆为主的行人早就在他们周围围了一圈,连街上巡逻的侍卫都不好好干活了,一边抽鼻子一边叹气。
“这负心汉,真该千刀万剐!”路人甲道。
铸戈的脸惨白如纸。
“多可怜的姑娘啊,那个男的就该下地狱!”路人乙愤愤不平。
铸戈的脸由白变紫。
可花翻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泪如泉涌,哭的情真意切。周围的人也越围越多。
铸戈急了,再也顾不得什么不敬,扯了花翻的衣袖,拉着就跑,一直跑到一条没有人烟的巷子里,又左右望望,没有三姑六婆追过来,方才罢休。
“郡主,您……您那是大……大不敬!”铸戈道,累的气喘吁吁。